关于描写昆明的诗句
作者:admin来源:厚学诗词网发表于:2020-04-02 17:57:02阅读:122
帝京篇
唐骆宾王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不睹皇居壮,安知天子尊。
皇居帝里崤函谷,鹑野龙山侯甸服。五纬连影集星躔,
八水分流横地轴。秦塞重关一百二,汉家离宫三十六。
桂殿嶔岑对玉楼,椒房窈窕连金屋。三条九陌丽城隈,
万户千门平旦开。复道斜通鳷鹊观,交衢直指凤凰台。
剑履南宫入,簪缨北阙来。声名冠寰宇,文物象昭回。
钩陈肃兰戺,璧沼浮槐市。铜羽应风回,金茎承露起。
校文天禄阁,习战昆明水。朱邸抗平台,黄扉通戚里。
平台戚里带崇墉,炊金馔玉待鸣钟。小堂绮帐三千户,
大道青楼十二重。宝盖雕鞍金络马,兰窗绣柱玉盘龙。
绣柱璇题粉壁映,锵金鸣玉王侯盛。王侯贵人多近臣,
朝游北里暮南邻。陆贾分金将宴喜,陈遵投辖正留宾。
赵李经过密,萧朱交结亲。丹凤朱城白日暮,
青牛绀幰红尘度。侠客珠弹垂杨道,倡妇银钩采桑路。
倡家桃李自芳菲,京华游侠盛轻肥。延年女弟双凤入,
罗敷使君千骑归。同心结缕带,连理织成衣。
春朝桂尊尊百味,秋夜兰灯灯九微。翠幌珠帘不独映,
清歌宝瑟自相依。且论三万六千是,宁知四十九年非。
古来荣利若浮云,人生倚伏信难分。始见田窦相移夺,
俄闻卫霍有功勋。未厌金陵气,先开石椁文。
朱门无复张公子,灞亭谁畏李将军。相顾百龄皆有待,
居然万化咸应改。桂枝芳气已销亡,柏梁高宴今何在。
春去春来苦自驰,争名争利徒尔为。久留郎署终难遇,
空扫相门谁见知。当时一旦擅豪华,自言千载长骄奢。
倏忽抟风生羽翼,须臾失浪委泥沙。黄雀徒巢桂,
青门遂种瓜。黄金销铄素丝变,一贵一贱交情见。
红颜宿昔白头新,脱粟布衣轻故人。故人有湮沦,
新知无意气。灰死韩安国,罗伤翟廷尉。
已矣哉,归去来。马卿辞蜀多文藻,扬雄仕汉乏良媒。
三冬自矜诚足用,十年不调几邅回。汲黯薪逾积,
孙弘阁未开。谁惜长沙傅,独负洛阳才。
【注释】:
该诗约作于上元三年担任明堂主簿时。诗前有《启》,介绍说是应吏部侍郎“垂索”而作的。该诗取材于汉代京城长安的生活故事,以古喻今,抒情言志,气韵流畅,有如“缀锦贯珠,滔滔洪远”,在当时就被视为绝唱。它不仅是诗人的代表作,更是初唐长篇诗歌的代表作之一,堪与卢照邻的《长安古意》媲美,被称为姊妹篇。
全诗分为四大部分,第一部分(从“山河千里国”至“黄扉通戚里”),状写长安地理形势的险要奇伟和宫阙的磅礴气势。此部分又分作三个小层次。开篇为五言诗,四句一韵,气势凌历,若千钧之弩,一举破题。“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对仗工整,以数量词用得最好,“千里”以“九重”相对,给人一种旷远、博大、深邃的气魄。第三句是个假设问句,“不睹皇居壮”。其后的第四句“安知天子尊”,是以否定疑问表示肯定,间接表达赞叹、惊讶等丰富复杂而又强烈的情感。此处化用了《史记·高祖纪》中的典故:“萧丞相作未央宫,立东阙、北阙、前殿、武库、太仓。高祖见丞阙壮甚,怒。萧何曰:‘天子以四海为家,非壮丽无以重威,且无令后世有以加也。’高祖乃悦。”只有熟悉这一典故,方能更好体会出这两句诗的意韵。它与开篇两句相互映照,极为形象地概括出泱泱大国的帝都风貌。以上四句统领全篇,为其后的铺叙揭开了序幕。
第二个小层次描写长安的远景:“皇居帝里崤函谷,鹑野龙山侯甸服。五纬连影集星躔,八水分流横地轴。秦塞重关一百二,汉家离宫三十六。”这六句七言诗,从宏观角度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庞大壮丽的立体图景。天地广阔,四面八方,尽收笔底。星光辉映,关山绵亘护卫,沃土抚育,帝京岂能不有!六句诗里连用“五”“八”“一百二”“三十六”等多个数字,非但没有枯燥之感,反而更显典韵奇巧,构成鲜豁之境和独特的景象。此为首句“山河千里国”的细致绘写。
第三个小层次为长安的近景刻绘:“桂殿嵚崟对玉楼,椒房窈窕连金屋。三条九陌丽城隈,万户千门平旦开。复道斜通鳷鹊观,交衢直指凤凰台。”直入云宵、耀眼辉煌的宫殿,温馨艳冶的禁闱;宽畅而通达的大道,复道凌空,斜巷交织。此为对“皇居壮”的具体刻划。六句诗阐明了帝京的壮观、繁华、气度,不由令人念及天子的尊贵与威严。
第二部分(“由剑履南宫入”到“宁知四十九年非”)重点描绘长安上流社会王侯贵戚骄奢纵欲的生活。诗人由表面的繁荣昌盛落笔,意在阐释兴衰祸福相倚伏的哲理。此部分又可分为两个层次。诗的前二十六句为第一层次,主要绘写权贵们及其附庸的日常生活。“剑履南宫入,簪缨北阙来。声明冠寰宇,文物象昭回。”细致传神地刻划出享有殊荣的将相们,身佩宝剑,昂然出入宫殿的情景。他们的美名扬于天下,形象题于画阁,业绩载入史册,光荣如同日月。“钩陈肃兰,璧沼浮槐市”,写的是天子的学宫圣境,静穆清幽;学士们漫步泮池、文市,纵论古今于青槐之下,何等的风流儒雅!教化之推行,言路之广开,由此可见一斑!“铜羽应风回,金茎承露起”,既写景又抒情。那展翅翱翔的铜乌殷勤地探测着风云的变幻,期盼国泰民安;那高擎金盘的仙掌虔诚地承接着玉露,祈愿天子万寿无疆!“校文天禄阁,习战昆明水”,指的是文武百将各司其职,文将治国安邦,武将戍边拓疆。“朱邸抗平台,黄扉通戚里”,说的是权贵们的居所,如同皇帝的离宫一样众多华丽。他们不但身居华屋而且饮食考究,“炊金馔玉待鸣钟”,真是气派。“小堂绮窗三千户,大道青楼十二重”是他们娱乐的场所。娼优之多可想而知。她们是由于统治阶级生活需要而滋生的附属阶层。她们的生活自然也豪华奢靡:“宝盖雕鞍金络马,兰窗绣柱玉盘龙。”这样的生活是“朝游北里暮南邻”的锵金鸣玉的王侯贵人所带来的。除了北里南邻的“多近臣”,还有那些失势的旧臣元老和专宠的新贵:“陆贾分金将燕喜,陈遵投辖正留宾。赵李经过密,萧朱交结亲。”他们也都有各自的活动场所和享乐消遣之法,游说饮宴,兴高采烈,逍遥自得。这是朝廷之外的另一番热闹景象。
第二个层次是描绘长安的夜生活,从暮色苍茫到更深漏残,绿杨青桑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一边是艳若桃李的娼妓,一边是年少英俊的侠客。碧纱帐里,彩珠帘内,皇帝与宠妃,使君与罗敷,出双入对,相互依偎,厮守之状如胶似漆。歌舞场上,轻歌曼舞。王公贵人,歌儿舞女,沉迷于灯红酒绿的梦幻里。他们便是如此浑浑噩噩度过自己的一生,岂能如蘧伯玉一般,“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呢?现实是残酷的,乐极必定生悲。因而诗人在第三部分(从“古来荣利若浮云”至“罗伤翟廷尉”)以其精练灵活的笔触,描绘出一幅动人心弦的历史画卷,把西汉一代帝王将相、皇亲国戚你死我活的残酷的斗争景象和世态人情的炎凉,状写得淋漓尽致。考究用典,精到的议论,生动的描绘,细腻的抒情,惊醒的诘问,交叉使用,纵横捭阖,举重若轻地记录了帝京上层社会的生活史。这部分重点揭示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腐朽和无法逃脱的没落命运。
“古来荣利若浮云,人生倚伏信难分”!从古到今,统治阶级都是一样的。诗人生活的武则天时代,朝廷内部争权夺利激烈,酷吏罗织罪名陷害忠良,正所谓“倏忽搏风生羽翼,须臾失浪委泥沙。”有谁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呢?面对唐朝的现实,诗人发出无可奈何的慨然而叹:“已矣哉,归去来”!继而诗人列举了汉代著名的贤才志士,他们的升迁湮滞,都不取决于个人学识才智的高低,而取决于统治者的好恶。司马相如辞赋再佳,怎奈景帝不喜欢辞赋,只得回到临邛卖酒为生;后来武帝赏识他的辞赋,经过狗监的推荐,才被召任为郎。扬雄学识尽管渊博,然而成、哀、平三位皇帝都不赏识他,他也就无法被提升。“十年不调几邅回”,语意双关,既指张释之十年为骑郎事,也是叹息自己十年没升迁的境遇。汲黯因为直谏而遭到忌恨,贾谊因为才高而被谗言所害。这一结尾,婉转地表达了忠直之士难以被容纳之意。
沈德谮曾这样评论《帝京篇》:“作帝京篇,自应冠冕堂皇,敷陈主德。此因己之不遇而言,故始盛而以衰飒终也。首叙形势之雄,次述王侯贵戚之奢侈无度。至古来以下,慨世道变迁。已矣哉以下,伤一己之湮滞,此非诗之正声也。”诗论家评诗,立场不同,标准各异,结论自然相左。陈熙晋曾反驳沈祐谮说:“窃谓不然,夫陈思王京洛之篇,每涉斗鸡走马;谢眺金陵之曲,不离绿水朱楼,未闻例效班、张,同其研铄。此诗为上吏部而作,借汉家之故事,喻身世于本朝,本在摅情,非关应制。……篇末自述邅回,毫无所请之意,露于言表。显以贾生自负,想见卓荦不可一世之概。非天下才不能作是论也。沈说非是。”按如今的理解,沈祐谮所说的“次述王侯贵戚之奢侈无度”,并不是该诗的缺点,反而是其生命力之所在。诗人以汉事讽唐,大胆揭露统治阶层的荒淫腐败,以至于“衰飒”,也正是其最富有现实意义之处。
《帝京篇》的特色,正象闻一多先生所评论的那样,是“洋洋洒洒的宏篇巨作,为宫体诗的一个巨变。仅仅篇幅大没有什么,要紧的是背面有厚积的力量撑持着。这力量是前人谓之‘气势’,其实就是感情。所以卢骆的来到,能使人麻痹了百余年的心灵复活。有感情,所以卢骆的作品,正如杜甫所预言的,‘不废江河万古流’。”
这首诗是呈给吏部侍郎的,因此内容比《长安古意》庄重严肃 ,气势也更大。形式上较为自由活泼,七言中间以五言或三言,长短句交错,或振荡其势,或回旋其姿。铺叙、抒情、议论也各尽其妙。词藻富丽,铿锵有力,虽然承袭陈隋之遗,但已“体制雅骚,翩翩合度”,为歌行体辟出了一条宽阔的新路。
发长松遇雪诗
南北朝鲍照
土牛既送寒。
奠陵方浃驰。
振风摇地局。
封雪满空枝。
江渠合为陆。
天野浩无涯。
饮泉冻马骨。
斵冰伤役疲。
昆明岂不惨。
黍谷宁可吹。
骊山宫图
元王士熙
翠岭含烟晓仗催,五家车骑入朝来。
千峰云散歌楼合,十月霜晴浴殿开。
烽火高台留草树,荔支长路入尘埃。
月中人去青山在,始信昆明有劫灰。
感寓二首
宋何梦桂
试向昆明问劫灰,几看麋上苏台。
閒中历日生青草,梦里乾坤化大块。
塞雁南归春又去,江潮东下暮还来。
临平山尽啼鹃歇,可是征人唤不回。
蜀苑赏梅
宋陆游
十里温香扑马来,江头还见去年梅。
喜开剩欲邀明月,愁落先教扫绿苔。
跌宕放翁新醉墨,凄凉废苑旧歌台。
盛衰自古无穷事,莫向昆明叹劫灰。
酬杨九弘贞长安病中见寄
唐白居易
伏枕君寂寂,折腰我营营。所嗟经时别,相去一宿程。
携手昨何时,昆明春水平。离郡来几日,太白夏云生。
之子未得意,贫病客帝城。贫坚志士节,病长高人情。
隐几自恬澹,闭门无送迎。龙卧心有待,鹤瘦貌弥清。
清机发为文,投我如振琼。何以慰饥渴,捧之吟一声。
寄题商华叔心远堂,用卷中韵
宋范成大
示我新诗卷,知君遯俗情。
安流视巫峡,灰劫笑昆明。
徽外窗弦语,瓮头春蚁生。
蓝桥即仙窟,何况有云英。
虞部刘员外约游金明光以贱事失期刘惠诗见嘲
宋司马光
丝管嘈嘈耳不分,绮罗杂沓自成春。
不唯汉帝昆明小,更觉唐家曲水贫。
【原题】:
虞部刘员外约游金明光以贱事失期刘惠诗见嘲以诗四首谢之
乱后春日途经野塘
唐韩偓
世乱他乡见落梅,野塘晴暖独裴回。船冲水鸟飞还住,
袖拂杨花去却来。季重旧游多丧逝,子山新赋极悲哀。
眼看朝市成陵谷,始信昆明是劫灰。
春草池绿波亭
明袁华
为爱玉山好,放舟玉山去。
绿波亭边春入池,况据玉山最佳处。
时当二月春正美,曲尘摇波草如绮。
雨惊残梦未鸣蛙,风漾飞花见游鲤。
大谢文章迥绝尘,江淹词赋亦清新。
得句池塘怀别远,伤情南浦送行人。
何如此亭乐赏适,石脚插入鱼龙宅。
临流行酒水浮阶,俯槛鸣琴光照席。
君不见山川极目楚囚悲,北望神州泪满衣。
又不见昆明一夜飞劫灰,汉代衣冠委草莱。
但愿无事长相见,春草池头日日来。
咏滇茶
清陈维崧
秾春冶叶朱门里,弄东风红妆初试。
残莺天气香棉坠,惆怅最宜著此。
见多少江南桃李,斜阳外翩翩自喜。
异乡花卉伤心死,目断昆明万里。
于长史山池三日曲水宴
唐陈子昂
摘兰藉芳月(一作日)。
祓宴坐回汀。
泛滟清流满。
葳蕤白芷生。
金弦挥赵瑟。
玉指弄秦筝。
岩榭风光媚。
郊园春树平。
烟花飞御道。
罗绮照昆明。
日落红尘合。
车马乱纵横。
合州津口别舍弟至东阳峡步趁不及眷然有忆作以示之
江潭共为客。
洲浦独迷津。
思积芳庭树。
心断白眉人。
同衾成楚越。
别岛类胡秦。
林岸随天转。
云峰逐望新。
遥遥终不见。
默默坐含颦。
念别疑三月。
经游未一旬。
孤舟多逸兴。
谁共尔为邻。
送王晙自羽林赴永昌令
唐张说
将星移北洛,神雨避东京。为负刚肠誉,还追强项名。
白云向伊阙,黄叶散昆明。多谢弦歌宰,稀闻桴鼓声。
送薛能少府任盩厔
唐李频
不才甘下第,君子蹇何重。相送昆明岸,同看太白峰。
数瓢留顷刻,残照迫从容。好去烟霞县,仙人有旧踪。
双燕离
明刘基
双燕营巢时,双飞复双语。
轻盈柳陌风,振迅芹塘雨。
巢成近绣帏,双宿更双飞。
为蒙主人爱,不信有暌违。
四月温风起,榴花发红蕊。
拾虫还哺雏,出入无停觜。
五月教雏飞,绕巢舞乌衣。
侧避蛛丝过,斜萦柳线归。
六月雏翼老,分飞各相保。
脉脉傍珠帘,依依集兰橑。
世事有转旋,陵谷一朝迁。
昆明延劫火,甲第化歊烟。
带睡惊飞出,尘沙两相失。
死生不得知,嬿婉从兹毕。
回看旧主人,粉黛成灰尘。
天高云渺渺,海阔波鳞鳞。
荏苒朝还暮,惸惸向何处。
毛凋半夜霜,泪滴三春露。
露寒霜又浓,憔悴不成容。
同心谅难隔,魂魄终相从。
奉和阐弘二教应诏诗
南北朝庾信
五明教已设。
三元法复开。
鱼山将鹤岭。
清梵两边来。
香烟聚为塔。
花雨积成台。
空心论佛性。
贞气辨仙才。
露盘高掌滴。
风乌平翅回。
无劳问待诏。
自识昆明灰。
昆明池侍宴应制
唐沈佺期
武帝伐昆明,穿池习五兵。水同河汉在,馆有豫章名。
我后光天德,垂衣文教成。黩兵非帝念,劳物岂皇情。
春仗过鲸沼,云旗出凤城。灵鱼衔宝跃,仙女废机迎。
柳拂旌门暗,兰依帐殿生。还如流水曲,日晚棹歌清。
客有赠余宫烛者即席同刘元定方子公丘长孺陶
明袁宏道
刻凤含鱼吐春焰,只拟蓬莱天上见。
绿绨方底散青烟,一朝别却宫云面。
不照明珰翠步摇,书帷自剪读《离骚》。
捍拨春雷罢不闻,细雨珠花滴小槽。
韩家灯檠夜相伴,离离朱粉烟黄卷。
瓦瓶石臼竹方床,上有罗文折角砚。
莫道不如宫里时,高斋守尽兰心茜。
邯郸才人嫁厮养,犹胜闭置闲宫殿。
柏梁宴罢霞成堆,昆明池底夜珠来。
红膏自膻不得近,阿监但扫沉香灰。
汗花凝滴雪珠腻,蜀葵纷湿青虫醉。
一石酒尽尚留髡,扇婢瓮儿烂熳睡。
烛龙传语九微光,输尽婪杯老闲吏。
【原题】:
客有赠余宫烛者即席同刘元定方子公丘长孺陶孝若赋之
送曾阿宜往戍
宋吴潜
几年西戍暂归田,又向澄江买去船。
剑阁山峦雄蔽日,昆明池水阔浮天。
故园此际同明月,蛮域明朝隔瘴烟。
此去须期剿胡虏,丈夫勋业在安边。
昆明池织女石
唐童翰卿
一片昆明石,千秋织女名。见人虚脉脉,临水更盈盈。
苔作轻衣色,波为促杼声。岸云连鬓湿,沙月对眉生。
有脸莲同笑,无心鸟不惊。还如朝镜里,形影两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