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使命
作为一个最简单的人,只需无言以对于生活,站在社会边缘,静观。孤立,或延缓周身的变化,无视起起落落,嘲讽与耻笑,减轻欲望。这样安静的生活方式,对于人类这种私欲强盛的物种来说,的确是最安全的,然而,并不多重要。人终究归顺于善良。
“Life is given to us, we earn it by giving it.”——《Stray Birds》
人性中的良莠不齐,总会在基于理性和仁慈的哲学理论和世界观中得到皈依。人文,简而言之,即重视人的文化。曾在公元前六世纪,一位希腊思想家淡淡地说过一句话,使人们专注在神学上的虔诚目光有所转移。“万物都是由水形成的。”这并非是个正确的命题,其价值在于打开了禁锢于奴隶制度下人们的思想。思索着,也许神非我主。一百年后,人文主义在普罗泰戈拉的一句“人是万物的尺度”下诞生,创造了雅典民族的思想启蒙和解放。重视,尊重,关怀,逐渐蕴育而生,人们开始认知神赋予的不是思想,也不是生命,它只是人类在认知万物过程中的心理慰藉,一种无知下的寄托罢了。单凭感觉判断是非标准显然存在局限性,雅典社会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若沦为兽,他更不如兽。如此而言,道德成为羁绊。“有思想力的人是万物的尺度。”针砭时弊的苏格拉底最后死于一个觉醒了人类精神的定语。他们不知,善是人的内在灵魂,人作恶只因为无知。生命献给了宿命,化为一抹绚烂,最终至于涅槃,得重生。
我们从来便不知世界的本原为何是物质,就像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从何而来,要归于何处。降生于第三次科技革命之后的一辈,从先人实践中寻到了真理。我们是生命物质,我们由无机物进化而来,最终归于尘埃。存在于这样一个生产资料丰富的社会之中,我们必然会产生“我是主宰”的私有情绪。将生命献给欲望和创造,我们似乎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洞,拼命抓住那一根丝线,渴望象征着光明的未知世界。水里的游鱼是沉默的,陆地上的兽类是喧闹的,空中的飞鸟是歌唱着的。但是,人类却兼有海里的沉默、地上的喧闹和空中的音乐。自然赐予了丰美,我们因有了思想而成为幸运者,然用之于科学,究其未被发现的一隅,亦科学地坚持着可知论的观点,硬是为人类填上羽翼、鱼鳍。秉持着人性的善良,又将科学很好的应用于救济扶持,赎一份假想出来的罪过好使内心平静。我们运用真理来服务客观的世界,化心中堕落为善念,扯出儿时的单纯心思,来编织一个共和的社会。
每当夜晚十一点,我望向窗外,无尽的夜,遥远的恒星,触不到的外太空,这一切都让我陡然记起人类的渺小。也许我可以尽量地躲在一旁,默默地包容自己的小自私,静静生活。然而只要我还承认自己生于这个世界,并不无能,心存善念,就会自然地为社会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即使,我的确渺小如蚁。
“我们的生命是天赋的,我们惟有献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飞鸟集》
生活中离不开人文和科学,人文精神会反哺科学,反之成立。二者互惠互利,缺一不可既有对立又存在统一,共同使得人类的身心趋于完善。这是幸福生活存在的条件。于是我们对未来的摸索如此的胸有成竹,归根结底是这两簇闪烁星火在黑暗中指引方向。也无论星光是否湮灭,生活中有些使命不容更弃,我已经答应了自己,只等,只等这黎明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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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失落不能说,只能靠感受;有一种悲凉不能说,只能靠敛藏;有一种喜欢,只能靠欺骗来隐瞒,有一种心病叫做不能语。这是张爱玲的一个句子。看到这个句子时,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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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 黄河清,圣人出 黄河百害,惟富一套 跳进黄河洗不清 黄河面恶心善,长江面善心恶 黄河归来不看川,黛眉归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