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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min来源:厚学诗词网发表于:2020-04-22 17:57:35阅读:508
旦气诗
宋陈普
书气如大雾,蒙我大明镜。
主人莫如乡,奴柰窃权柄。
不能巍巍莅,惟听纷纷命。
是非既昧瞀,操执岂中正。
不惟裁截偏,尤苦怠惰病。
一柱一柔弱,四维俱不竟。
循兹不回首,安得逃禽行。
为人自暴弃,造化德独盛。
纳日息万物,停止吾视听。
魂归魄不安,灵根复凝定。
潜龙蟠深渊,不灭飞腾性。
五更号群鸡,陡然得大庆。
熹微一隙开,洞达八荒圣。
天地顿轩豁,暂度亦饾饤。
昨非咸昭晰,今日足审订。
乃知天於人,父母未足并。
晦以养其明,止以茁其莹。
此而不接续,诚犯不恭令。
工夫知如何,焚香且虔敬。
咸淳甲戍杭州作
和沈休文双溪八咏
明戴良
晨征听晓鸿,鸿飞何处所。
随阳弱水岸,违寒长沙渚。
冥冥忆霜群,邕邕叫云侣。
固将联匹俦,岂惟念羁旅。
视夜已昭晰,度声尚凄楚。
以之频感触,将何慰艰阻。
帛书望不来,谁知我心苦。¤
郊庙歌辞·享惠昭太子庙乐章·送神
唐王涯
威仪毕陈,备乐将阕。苞茅酒缩,膋萧香彻。
宫臣展事,肃雍在列。迎精送往,厥鉴昭晰。
周祀圜丘歌 皇夏
南北朝庾信
六典联事。
九司咸则。
率由旧章。
于焉允塞。
掌礼移次。
燔柴在焉。
烟升玉帛。
气敛牲牷。
休气馨香。
膋芳昭晰。
翼翼虔心。
明明上彻。
以鉴赠赵制置
宋袁燮
吁嗟此鉴,惟铜之精。
磨之治之,莹乎其明。
其明维何,洞烛毫发。
非由外至,实自中发。
我有良友,天支之英。
雄镇江淮,为时长城。
我宝此鉴,持以赠之。
此鉴此心,昭晰无疑。
鉴揭於斯,中涵万象。
物自不逃,初非鉴往。
人心至神,无体无方。
有如斯鉴,应而不藏。
鉴以尘昏,心以欲翳。
欲全其明,盍去其累。
经武折冲,厥任匪轻。
勿贪小利,勿徇虚名。
律身惟谨,上功必实。
欺心不萌,精忠贯日。
选择僚佐,为已强助。
众明翼之,厥光弥著。
昔者武侯,发教群下。
孜孜求益,不自满假。
陆抗摧敌,东还乐乡。
貌无矜色,谦冲如常。
两贤之心,惟其罔蔽。
千载凛然,犹有生气。
惟君天资,无歉古人。
愿如斯鉴,光景常新。
寄谢夹谷书隐先生四十四韵
宋何梦桂
粤从太极分,大块溟涬洩。
人生於其间,三才位成列。
人极苟不立,清宁将竭裂。
厥初始断鳌,万古功卓绝。
谁触不周山,地摧天柱折。
娲皇不炼石,方圆成陷缺。
九载困怀襄,东柱至西碣。
乘载微司空,斯民化鱼鳖。
上下三千年,世变几更迭。
谁与持风轮,不至人类灭。
鲁庙祠太牢,汉庭定绵绝蕝泽国访羊裘,
东都树名节。斯道无存亡,
惟人善显设。先后虽殊途,
彼此有同辙。山冢摧且倾,
川流沸将竭。托身止傍徨,
劳心苦忡惙。时无武城偃,
谁知堂下蔑。吏来方叫嚣,
我行方蹩躠。宾主成寇雠,
樽俎化缧符理司臬。令出风霆行,
章分云汉抉。垂光烛幽壤,
万里悉昭晰。汲绠出深渊,
千仞藉提挈。自雇此身微,
天地一瓮蠛。自笑往事非,
古今一剑叫吷。鸟卵来仪羽,
骏骨致汗血。犁然心自孚,
难以口腾说。衣冠出藻色,
诗书响木舌。从此公道开,
起我庶士揭。不图老辕申,
复见人稷莴。苍生在巅崖,
寄命方杌陧。山下豺狼多,
况复昼噬啮。皇皇倘无归,
惸惸靡遗孑。四海望公来,
久旱望霓切。惟有此西人,
谓私我西浙。永言誓澄清,
且为活焦热。次第雨八荒,
宁久民望觖。严濑有男子,
苦心头半雪。受恩口难言,
寤叹惟契契。延伫羌思君,
解佩原遗玦。
赠泰霞真士祈雨之验
宋林景熙
火旗焰焰烧刊垠,蒺藜满道风扬尘。
槁苗无花不作谷,老农扶杖田头哭。
哭声不为填沟渠,室罄何以供官轮。
檄龙呗佛寂不应,晰蜴那能擅权柄。
泰霞真士鞭风霆,绿章叩天天亦惊,
玄云沛雨起肤寸,点点都是盘中饭。
须臾收斂归无声,翩然驾虬出山城。
我闻调元功自古,亢为常暘伏常雨。
庙堂有道司牧良,坐看玉烛开金穰。
淮南捕蝗蝗更在,饥蛟齿入陆成海。
肥羊日日供大官,论功乃使专黄冠。
反輗歌二首
宋赵崇嶓
死生虽异涂,昭晰本一理。
崦嵫落圆景,一诀非永逝。
达人随元化,生死一剧耳。
生生常痴冥,安知百真死。
死当安吾归,生当适吾意。
览古十四首
唐吴筠
圣人重周济,明道欲救时。孔席不暇暖,墨突何尝缁。
兴言振颓纲,将以有所维。君臣恣淫惑,风俗日凋衰。
三代业遽陨,七雄遂交驰。庶物坠涂炭,区中若棼丝。
秦皇燎儒术,方册靡孑遗。大汉历五叶,斯文复崇推。
乃验经籍道,与世同屯夷。弛张固天意,设教安能持。
兴亡道之运,否泰理所全。奈何淳古风,既往不复旋。
三皇已散朴,五帝初尚贤。王业与霸功,浮伪日以宣。
忠诚及狙诈,淆混安可甄。馀智入九霄,守愚沦重泉。
永怀巢居时,感涕徒泫然。
栋宇代巢穴,其来自三皇。迹生固为累,经始增百王。
瑶台既灭夏,琼室复陨汤。覆车世不悟,秦氏兴阿房。
继踵迷反正,汉家崇建章。力役弊万人,瑰奇殚八方。
徇志仍未极,促龄已云亡。侈靡竟何在,荆榛生庙堂。
闲居览前载,恻彼商与秦。所残必忠良,所宝皆凶嚚。
昵谀方自圣,不悟祸灭身。箕子作周辅,孙通为汉臣。
洪范及礼仪,后王用经纶。
吾观采苓什,复感青蝇诗。谗佞乱忠孝,古今同所悲。
奸邪起狡猾,骨肉相残夷。汉储殒江充,晋嗣灭骊姬。
天性犹可间,君臣固其宜。子胥烹吴鼎,文种断越铍。
屈原沈湘流,厥戚咸自贻。何不若范蠡,扁舟无还期。
尝稽真仙道,清寂祛众烦。秦皇及汉武,焉得游其藩。
情扰万机屑,位骄四海尊。既欲先宇宙,仍规后乾坤。
崇高与久远,物莫能两存。矧乃恣所欲,荒淫伐灵根。
金膏恃延期,玉色复动魂。征战穷外域,杀伤被中原。
天鉴谅难诬,神理不可谖。安期返蓬莱,王母还昆仑。
异术终莫告,悲哉竟何言。
鲁侯祈政术,尼父从弃捐。汉主思英才,贾生被排迁。
始皇重韩子,及睹乃不全。武帝爱相如,既征复忘贤。
贵远世咸尔,贱今理共然。方知古来主,难以效当年。
食其昔未偶,落魄为狂生。一朝君臣契,雄辩何纵横。
运筹康汉业,凭轼下齐城。既以智所达,还为智所烹。
岂若终贫贱,酣歌本无营。
晁错抱远策,为君纳良规。削彼诸侯权,永用得所宜。
奸臣负旧隙,乘衅谋相危。世主竟不辨,身戮宗且夷。
汉景称钦明,滥罚犹如斯。比干与龙逢,残害何足悲。
绛侯成大绩,赏厚位仍尊。一朝对狱吏,荣辱安可论。
苏生佩六印,奕奕为殃源。主父食五鼎,昭昭成祸根。
李斯佐二辟,巨衅钟其门。霍孟翼三后,伊戚及后昆。
天人忌盈满,兹理固永存。方知得意者,何必乘朱轮。
灭景栖远壑,弦歌对清樽。二疏返海滨,蒋诩归林园。
萧洒去物累,此谋诚足敦。
至人顺通塞,委命固无疵。吾观太史公,可谓识道规。
留滞焉足愤,感怀殄生涯。吾叹龚夫子,秉义确不移。
晦迹一何晚,天年夭当时。薰膏自销铄,楚老空馀悲。
达者贵量力,至人尚知几。京房洞幽赞,神奥咸发挥。
如何嫉元恶,不悟祸所归。谋物暗谋已,谁言尔精微。
玄元明知止,大雅尚保躬。茂先洽闻者,幽赜咸该通。
弱年赋鹪鹩,可谓达养蒙。晚节希鸾鹄,长飞戾曾穹。
知进不知退,遂令其道穷。伊昔辨福初,胡为迷祸终。
方验嘉遁客,永贞天壤同。
圣人垂大训,奥义不苟设。天道殃顽凶,神明祐懿哲。
斯言犹影响,安得复回穴。鲧瞍诞英睿,唐虞育昏孽。
盗跖何延期,颜生乃短折。鲁隐全克让,祸机遂潜结。
楚穆肆巨逆,福柄奚赫烈。田常弑其主,祚国久罔缺。
管仲存霸功,世祖成诡说。汉氏方版荡,群阉恣邪谲。
謇謇陈蕃徒,孜孜抗忠节。誓期区宇静,爰使凶丑绝。
谋协事靡从,俄而反诛灭。古来若兹类,纷扰难尽列。
道遐理微茫,谁为我昭晰。吾将询上帝,寥廓讵跻彻。
已矣勿用言,忘怀庶自悦。
送李校书二十六韵
唐杜甫
代北有豪鹰,生子毛尽赤。渥洼骐骥儿,尤异是龙脊。
李舟名父子,清峻流辈伯。人间好少年,不必须白晰。
十五富文史,十八足宾客。十九授校书,二十声辉赫。
众中每一见,使我潜动魄。自恐二男儿,辛勤养无益。
乾元元年春,万姓始安宅。舟也衣彩衣,告我欲远适。
倚门固有望,敛衽就行役。南登吟白华,已见楚山碧。
蔼蔼咸阳都,冠盖日云积。何时太夫人,堂上会亲戚。
汝翁草明光,天子正前席。归期岂烂漫,别意终感激。
顾我蓬屋姿,谬通金闺籍。小来习性懒,晚节慵转剧。
每愁悔吝作,如觉天地窄。羡君齿发新,行己能夕惕。
临岐意颇切,对酒不能吃。回身视绿野,惨澹如荒泽。
老雁春忍饥,哀号待枯麦。时哉高飞燕,绚练新羽翮。
长云湿褒斜,汉水饶巨石。无令轩车迟,衰疾悲夙昔。
【鹤注】此是乾元元年春在谏省作。【朱注】《唐书·宗室世系表》:舟字公受,虔州刺曳、陇西县男。父岑,水部郎中、眉州刺史。《旧书》:梁崇义逆命,命金部员外李舟谕旨以安。柳宗元《石表先友记》:李舟,陇州人,有文学俊辩,高志气,以尚书郎使危疑反侧者再,不辱命。被谗妒,出为刺史,废痼卒。杜诗凡题中纪韵者,皆系排律。此篇乃五古,不当纪韵,疑属刊误。
代北有豪鹰①,生子毛尽赤②。渥洼骐骥儿③,尤异是虎脊④。李舟名父子⑤,清峻流辈伯⑥。人间好少年,不必须白皙⑦。十五富文史⑧,十八足宾客。十九授校书,二十声辉赫⑨。众中每一见,使我潜动魄⑩。自恐二男儿,辛勤养无益(11)。
(首叙校书才望出众,从父说到其子。【卢注】李舟于德宗朝奉使诣刘文喜,陈以祸福,帐下杀文喜以降。又奉使诣梁崇义,谕旨安之,劝崇义入朝,言颇切直。观公此诗,知少年时便已杰出矣。二男,公子宗文、宗武也。)
①《国策》;代三十六县。《汉书》:雁门、代郡,皆晋地也。今为代州。②魏彦深《鹰赋》:“白如散花,赤如点血。”③《史记》:田光谓燕太子丹曰:“臣闻骐骥壮盛之时,一日千里。”④《天马歌》:“虎脊两,化若鬼。”⑤《汉·萧育传》:王凤以育名父子,除为功曹。言育为名父之子也。⑥《魏志·常林传》:林节操清峻。沈约奏弹:“玷辱流辈。”⑦《陌上桑》:“为人洁白皙。”⑧萧琛诗:“文中更区分。”古乐府:“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此四语所本。又后汉人《为焦仲卿妻诗》:“十三能织绮,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亦四语叠叙。⑨《洛阳伽蓝记》:“炎光辉赫,独绝世表。”⑩钟嵘《诗品》:“陆机所拟十四首,惊心动魄。”(11)《抱朴子》:“怀损命之辛勤。”
乾元元年春①,万姓始安宅②。舟也衣彩衣③,告我欲远适。倚门固有望④,敛衽就行役⑤。南登吟《白华》⑥,已见楚山碧⑦。蔼蔼咸阳都⑧,冠盖日云积⑨。何时太夫人,堂上会亲戚。汝翁草明光⑩,天子正前席(11)。归期岂烂漫(12),别意终感激(13)。
(此送别而记其孝思,从母说及其父。舟父向为眉州刺史,天宝之乱必寓家于此,故其母倚门而望。楚山,母在之处。咸阳,迎母还京。岂烂漫,归时不远。终感激,不忍离父也。)
①《肃宗纪》:乾元元年二月丁未,大赦,免陷贼诸州三岁税,天下非租庸,无辄役使。②《诗》:“其究安宅。”③《列士传》:老莱子行年七十,作婴儿娱亲,著五采■烂衣。《困学纪闻》:曹植《灵芝篇》:“伯瑜年七十,彩衣以娱亲。慈母笞不痛,欷欷泪沾巾。”今人但知老莱子,而不知伯瑜耳。④《后汉书》:薛包事母孝,出入有时,至期,母必倚门望之,包必至矣。略与王孙贾同。⑤《魏都赋》:“敛衽魏阙。”出行皆谓之行役,如公还成都,自云“他乡复行役”,不必奉使者称行役也。《诗》:“予季行役。”⑥刘庭芝诗:“南登汉月孤。”《诗序》:“《白华》,孝子之洁白也。”束皙《补亡诗》:“白华朱萼,被于幽薄。粲粲门子,如磨如错。终晨三省,匪惰其格。”⑦《史记·秦纪》:楚自汉中,南有巴黔,惠文王十三年攻楚汉中,取地六百里,置汉中郡。据此,则蜀汉本属楚地,故云“楚山碧”。宋武帝诗:“楚山带旧苑。”⑧左思诗:“蔼蔼东都门,群公饯二疏。”咸阳,乃长安所都。⑨《孝文帝纪》:“冠盖相望,结辙于道。”《汉书》:列侯妻,称夫人。列侯子复为列侯,称太夫人。⑩《三秦记》:未央宫渐台西,有桂宫,内有明光殿,皆金玉珠玑为帘箔,金■玉阶,昼夜光明。《汉官仪》:尚书直宿建礼门,奏事光明殿下,下笔为诏策,出言为诰令。(11)《贾谊传》:上从宣室至夜半,文帝前席。(12)《庄子》:“性命烂漫矣。”《琴赋》:“留连漫烂。”(13)孙万寿诗:“别意凄无已。”
顾我蓬屋资①,谬通金闺籍。小来习性懒②,晚节慵转剧③。每愁悔吝作④,如觉天地窄⑤。羡君齿发新⑥,行己能夕惕⑦。临歧意颇切⑧,对酒不能吃⑨。
(此临别而自伤衰老。通籍,时为拾遗也。悔吝,抗疏蒙谴也。前云意感激,指李言。此云意颇切,公自言。)
①顾,念也。《抱朴子》:“窜绳枢之蓬屋。”②梁吴均诗:“小来重意气。”《书》:“习与性成。”③慵,懒也。剧,甚也。④《易大传》:“悔吝者,忧虞之象也。”⑤天地窄,犹《诗》言高厚跼蹐。⑥缪袭诗:“齿发行当堕。”⑦《论语》:“行己有耻。”《易》:“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⑧阴铿诗:“临岐悯圣情。”⑨李陵《别苏武》诗:“远望悲风至,对酒不能酬。”
回身视绿野①,惨澹如荒泽②。老雁春忍饥,哀号待枯麦③。时哉高飞燕④。绚练新羽翮⑤。长云湿褒斜⑥,汉水饶巨石⑦。无令轩车迟⑧,衰疾悲宿昔⑨。
(此惜别而兼叙情景。回身,李去而回顾也。长安乱后,故野如荒泽。雁饥,自叹其贫。燕飞,李行之壮。褒斜,汉中所经之地。末二,嘱其早还以慰己也。此章,前二段各十六句,后二段各十句。)
①萧子范诗:“回身隐日扇。”谢灵运诗:“春晚绿野秀。”②《世说》:道壹道人曰:“先集其惨澹。”八泽、八荒,见《淮南子》。③《诗》:“鸿雁于飞,集于中泽。”“鸿雁于飞,哀鸣嗷嗷。”汉桓帝时童谣:“大麦青青小麦枯。”④《诗》:“有鸟高飞。”⑤《赭白马赋》:“别辈超群,绚练敻绝。”注:“绚练,疾也。”何逊诗:“相顾无羽翮,何由总奋飞。”⑥《芜城赋》:“晬若断岸,矗似长云。”《后汉·顺帝纪》:罢子午道,通褒斜路。注:褒斜,汉中谷名。南谷曰褒,北谷曰斜,首尾七百里。汉水亦在汉中。何仲默《三秦志》:自秦入蜀,有三谷:西南曰褒谷。南曰骆谷,从洋入。东南曰斜谷,从郿入。其所从皆殊。⑦兴元府为汉中郡。汉水出嘉州。《江赋》:“巨石硉矹以前却。”⑧古诗:“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⑨张华诗:“衰疾近殆辱。”徐于诗:“宿昔当离别。”王嗣奭曰:此明是一篇送人序,韵而为诗,语皆工炼。而气独流畅。
黄常明《诗话》:数物以个,谓食为吃,字近鄙俗,独杜屡用。如“峡口惊猿闻一个”,“两个黄鹂鸣翠柳”,“却绕井栏添个个”。又如“楼头吃酒楼下卧”,“但使残年饱吃饭”,“梅实许同朱老吃”,《送李校书》云“临歧意颇切,对酒不能吃。”盖篇中大概奇特,不妨映带也。
-----------仇兆鳌 《杜诗详注》-----------
郊庙歌辞·享文敬太子庙乐章·请神
唐许孟容
觞牢具品,管弦有节。
祝道寅恭,神仪昭晰。
桐珪早贵,象辂追设。
磬达乐成,降歆丰洁。
陌上桑
汉汉无名氏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喜蚕桑 一作:善蚕桑)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致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晰,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这诗是汉乐府中的名篇,属《相和歌辞》,写采桑女秦罗敷拒绝一“使君”即太守之类官员调戏的故事,歌颂她的美貌与坚贞的情操。最早著录于《宋书·乐志》,题名《艳歌罗敷行》,在《玉台新咏》中,题为《日出东南隅行》。不过更早在晋人崔豹的《古今注》中,已经提到这首诗,称之为《陌上桑》。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沿用了《古今注》的题名,以后便成为习惯。“陌上桑”,意即大路边的桑林,这是故事发生的场所。因为女主人公是在路边采桑,才引起一连串的戏性情节。
《陌上桑》故事很简单,语言也相当浅近,但有个关键的问题却不容易解释:诗中的秦罗敷到底是什么身份?按照诗歌开场的交代是一个采桑女,然而其衣着打扮,却是华贵无比;按照最后一段罗敷自述,她是一位太守夫人,但这位夫人怎会跑到路边来采桑?萧涤非先生《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是这样看的:“末段为罗敷答词当作海?蜃楼观,不可泥定看杀!以二十尚不足之罗敷,而自去其夫已四十,知必无是事也。作者之意,只在令罗敷说得高兴,则使君自然听得扫兴,列不必严词拒绝。”以后有人作了进一步的申发,认为罗敷是一位劳动妇女,诗中关于她的衣饰的描写,纯出于夸张;最后一段,则是罗敷的计谋,以此来吓退对方。这已经成为通行的观点。但这些其实都是一厢情愿的推测之辞,诗歌本身并没有提供这样的根据。以二十不足之女子嫁年已四十之丈夫,即在今日亦不足为奇,何以“必无是事”?况且文学本是虚构的产物,又何必“泥定看杀”其断然不可?至于
后一种引申之说,看来似乎天衣无缝,其实仍是矛盾重重:既然作者可以夸张地描写罗敷的衣饰,而不认为这破坏了她的身分,为什么就不可以给她安排一个做官的丈夫?这是用不同的标准衡量同样的情况,而曲成已说。其实《陌上桑》并不是一篇孤立的作品,以上的问题,要从产生这一作品的深远的文化背景来解释。
我们先从诗题《陌上桑》所设定的故事场所说起。中国古代,以男耕女织为分工。“女织”从广义上说,也包括采桑养蚕。桑林在野外,活动比较自由,桑叶茂盛,又容易隐蔽,所以在男女之大防还不很严厉的时代,桑林实是极好的幽会场所。在这里,谁知道发生过多少浪漫的故事?自然而然,桑林便不断出现于爱情诗篇中。这在《诗以》中已经很普遍。《汾沮洳》是写一个女子在采桑时爱上了一个男子:“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桑中》是写男女的幽会:“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乎上官,送我乎淇上矣!”可以说,在《诗以》的时代,桑林已经有了特殊的象征意味,或者说,已经有了一个文学的“桑林”。随着时代的变化,这种自由自在的男女情爱遭到了否定。上述诗篇,也被儒家的经师解释为讥刺“淫奔”的作品。于是,在文学的“桑林”中,开始产生完全不同的故事。最有名的,便是秋胡戏妻故事。西汉刘向《列女传》记载:鲁国人秋胡,娶妻五日,离家游宦,身致高位,五年乃归。将至家,见一美妇人采桑于路旁,便下车调戏,说是“力桑不如逢国卿”(采桑养蚕不如遇上个做大官的),遭到采桑女的断然拒绝。回家后,与妻相见,发现原来就是那采桑女。其妻鄙夷丈夫的为人,竟投河死。乐府中有《秋胡行》一题,就是后人有感于这一传说而作。古辞佚,今存有西晋传玄之拟作,内容与《列女传》所载大体相同。可以到,“桑林”中的故事,原来大多是男女相诱相亲,而现在变成了女子拒绝子的引诱。当然,人们也可以说,秋胡是一个“坏人”,这种故事与《诗经》所歌唱的纯真爱情根本不是一回事。但不要忘记:在民间传说文学故事中,虚设一个反面角色是很容易的。关键在于,通过虚设的人物活动,作者究竟要表现什么样的生活态度、审美理想。这样我们能得出结论:汉代的“桑林”,已经不同于《诗经》时代的“桑林”,文学中的道德主题,开始压倒了爱情主题。我们大概可以相信已经失传《秋胡行》古辞与《列女传》所载故事并无大异。而《陌上桑》显然是这一故事或直接从《秋胡行》演化而来的。试看两个故事的基本结构:场所:大路边的桑林;主人公:一位采桑的美妇人;主要情节:路过
的大官调戏采桑女,遭到拒绝。所不同的是,在秋胡故事中,调戏者是采桑女之夫,故事最终以悲剧结束;在《陌上桑》中,采桑女另有一位做官的好丈夫,她拒绝了“使君”的调允,并以自己丈夫压倒对方,故事以喜剧结束。实际上,《陌上桑》是把《秋胡行》中的秋胡一劈为二:一个是过路的恶太守,一个是值得夸耀的好丈夫。但尽管《陌上桑》在很大程度上沿袭了《秋胡行》的故事,却也作了重要改变,从而使诗的重心发生转移。秋胡戏妻的故事,主旨是宣扬儒家道德,采桑女即秋胡妻的形象,也完全是一个道德形象。她即使是令人感动的,恐怕也很难说怎么可爱。故事中也提到她长得很美,但作为一个结构万分,这只是导致秋胡产生不良企图的原因。而《陌上桑》中的秦罗敷,除了拒绝太过的调戏这一表现德性的情节外,作者还花了大量篇幅,描摹她的美貌,以及周围人对她的爱幕。这一部分,实际是全诗中最精彩的。这尽管同《诗经》所写男女相诱相亲之情不同,但两者具有共同的基点:即人类的普遍的爱美之心,和对理想的异性的向往,所以说,罗敷的形象,是美和情感的因素,同时代所要求的德性的因素的结合;换言之,是《诗经》的“桑林”精神与《秋胡行》的“桑林”精神的结合。也正是因为罗敷不仅是、甚至主要不是一个道德形象,所以作者也没有必要为她安排一个强烈的悲剧下场,而让她在轻松的喜剧气氛中变得更为可爱。由此可见,《陌上桑》的故事,并不是一个生活中具体事件的记载或改写,而是漫长的文化变迁的产物罗敷这个人物,也是综合了各种因素才形成的。她年轻、美丽、高贵、富有、幸福、坚贞、纯洁,寄托着那些民间无名作者的人生理想。也因为她是理想化的,所以她并不严格遵循现实生活的逻辑。她既是一个贵妇人,又是一个采桑女。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民间故事中的人物,常常有这样的情况。那些公主、王子,实际是代表着普通民众的心愿。一定要拿后世僵化得莫名其妙的政治观念去穿凿附会,反而是荒廖混乱的。然后回到诗歌本身。这诗原来按音乐分为三解,其文字内容,也相应地分为三段。第一段着重写罗敷的美貌和人们对她的喜爱。起首四句,从大处说到小外,从虚处说到实处,是典型的民间故事式的开场白。同时,这四句也奠了全诗的气氛:明郎的阳光照耀着绚丽的楼阁,楼阁中住了一位漂亮的女子,色鲜明,光彩流溢,好像中国年画的味道。“照我秦氏楼”,既是亲切的口气,也表明诗人是站在罗敷的立场上说话,并由此把读者引入到这种关系中去。而后罗敷就正式登场了:她提着一只精美的桑篮,络绳是用青丝编成,提把是用挂树枝做就。这里器物的精致华美,是为了衬托人物的高贵和美好。再看她的打扮,头上梳的是斜倚一侧、似堕非堕的“倭堕髻”(东汉时一种流行发式),耳朵上挂着晶莹闪亮、价值连城的
明月珠,上身穿一件紫红绫子短袄,下身围一条杏黄色绮罗裙。一切都是鲜艳的、明丽的、珍贵的、动人的。这好像是一个采桑的农妇,其实是一个理想中的美女。
照说,接下来应该写罗敷的身体与面目之美。但这很困难。因为诗人所要表的,是绝对的、最高的美,而这种美无法加以具体的描绘。谁能说出什么样的身材、体态、眉目、唇齿算是达到了完善无缺的程度?作者也不可能满足所有读者的各具标准的审美要求。于是笔势一荡,作者不直接写罗敷本身,而去用周围的人为罗敷所吸引的神态:过路人放下了担子,伫立凝视。他好像年岁较大,性格也沉稳些,所以只是手捋着胡须,流露出赞叹的神气。那一帮小伙子便沉住气,有的脱下帽子,整理着头巾,像是在卖弄,又像是在逗引;至少赚得美人流波一转,便可得意民多时。种田的农人更糟,看得失了神,活也不干了;回家还故意找碴,摔盆砸碗。-因为看了罗敷,嫌老婆长得丑。这些都是诙谐的夸张之笔,令人读来不禁失笑,好像拿不准自己在那场合会是什么模样。其效果,一是增添了诗歌的戏剧性,使得场面、气氛都活跃起来;更重要的是,通过从虚处落笔,无中生有,表达了不可描摹完美。反正,你爱怎么想像就怎么想像,罗敷总是天下最美的。这实在是绝妙之笔。观罗敷的一节,也最近于“桑林”文学的本来面目。它所表现的,是异性间的吸引,是人类爱美的天性。但它又不同于《诗经》中的作品,而是有分寸有限制的。那些观者,都只是远远地伸长了头颈看罗敷,却不敢走近搭话,更不敢有越规之举;而罗敷好像同他们并不发生关系,旁若无人。这就在男女双方之间,设下了一道无形的墙。这便是“发乎情而止乎礼义。”同时也有另一种分寸:尽管有那么多人在围观,那些小伙子几乎就在冲破防线,作者也没有让罗敷给他们来一通义正辞严的斥责。要不然,就太教人扫兴,太没有味道了。因为这诗原有双重的主题,作者都要照顾到。当然,整个第一段,是为了完成美和情感的主题,只是限制它,不让它破坏道德的主题。下面第二段,就开始转向了。“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好大气派!“使君”是太守、刺史一类官员的尊称,他们执掌一个地区的全权,汉人比之于古代的诸侯。官做得大,气派自然大,胆子跟着大。别人见了罗敷,只是远远地看着,这位使君就不甘心于此了。于是派了手下人去问:这是谁家的漂亮女子?多少年纪了?罗敷不动声色,一一作答。这都是为了充分地展开情节,使矛冲突有一个酝酿的过程。若是一上来就剑拔弩张,文学趣味就少了。顺带,又写出罗敷的年纪:十五至二十之间。中国古人认为这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光。而后进入矛盾冲突的高潮。使君问道:你可愿意坐上我的车,跟我回去?罗敷的回答犹如当头一棒:“使君一何愚!”有了“一何”二字,语气十分强烈。理由是很简单:你有你的妻,我有我的夫。各安其家室,乃是礼教之大义,岂可逾越?这一节是从秋胡戏妻故事中继承来的,表现了诗歌的道德主题。而道德主题,总是在善与恶的冲突中才能表现得鲜明强烈。第三段紧接上一段的未句“罗敷自有夫”,由主人公全面铺展地夸耀丈夫。罗敷到底有没有那么一个丈夫?这问题本来很简单:诗中说有,我们只好承认有。尽管在一般读者的心理中,都不喜欢文学作品里的漂亮女子早早嫁人,那也无奈何。这问题还可从二方面来证明:其一,《陌上桑》的故事来源于秋胡戏妻故事,秋胡妻本是出嫁了的美妇人;其二,作者在这里是要彰扬忠贞的道德,总得先有丈夫才有忠贞。但第三段也并不完全是从道德主题着眼的。不然,完全可以让罗敷来一通说教。但如果真是那样,就糟糕了,这个美女马上就变得干巴巴的,教人喜欢不起来。
所以作者也是适可而止,道德大义在第二段用结末二句话点明之后,到第三段就转向一层富有喜剧色彩、诙谐的情节,使读者依然能够享受到文学的趣味。罗敷夸婿,完全是有针对性的。使君出巡,自然很有威势,于是她先夸丈夫的威势:丈夫骑
马出门,后面跟着上千人的僚属、差役;他骑一匹大白马,随人都骑黑色小马,更显得出众超群;他的剑,他的马匹,全都装饰得华贵无比。使君官做得大,她就再夸丈夫的权位:丈夫官运亨通,十五岁做小吏,二十岁就入朝作大夫,三十岁成了天子的亲随侍中郎,如今四十岁,已经做到专权一方的太守。言下之意,目前他和你使君虽然是同等官职位,将来的前程,恐怕是难以相提并论了!最后是夸丈夫的
相貌风采:丈夫皮肤洁白,长着稀稀的美髯,走起路来气度非凡,用这些来反衬使君的委琐丑陋。这么一层层下来,罗敷越说越神气,越说越得意,使君却是越听越晦气,终了必然是灰溜溜逃之夭夭。读自然也跟着高兴,直到故事结束。需要说明的是,罗敷的这位丈夫,也是童话中白马王子式的人物,不可拿生活的逻辑去查考。萧涤先生说,对这一节不可泥定看杀,不可求其句句实在,原是说得很对,但这个人物在故事里却是合理的存在,这是要注意到的。前面说了,《陌上桑》其实有双重主题,但作者处理得很好,并没有彼此分离
。从道德主题来说,至少在本诗范围内,作者所要求的道德是合理的。在这里,坚贞并不是一个抽象的、违背人性的教样,而是同确实可爱的丈夫及幸福的家庭生活联系在起的。从美的情感的主题来说,也没有因为道德约束的存在而受到过分的削弱。罗敷的美貌,在作者神妙的笔下表现得动人心魄,取得了以前文学作品所未有的效果。对于常人出于爱美之心而略有失态的行为,作者只是稍作揄,始终不失人情味。爱慕美色,其实是人的天性。但这种天性在生活中不能不受到约制,所以文学作品常常在这方面提供安全无害的补偿。《陌上桑》在这方面的意义恐怕比它的道德意味更重要一些,或至少说更受人喜欢。所以在《陌上桑》出现以后,魏晋南北朝产生了大量的模拟之作,以及在此基础上发展变化的诗篇。至于它的独特的表现手法,直到元明清的戏曲小说中,还不断有人效仿。如《西记》写莺莺出场时,便先写周围人看得失魂落魄的神态,正是从此中来。
(孙明) ----引自"国学网站"[url=http://www.guoxue.com]http://www.guoxue.com[/url]
真宗告乡六首
宋真宗
实命自天,鸿禧锡祚。
昭晰绿文,氤氲黄系。
玄感古彰,灵休诞布。
寅奉珍符,聿怀永慕。
郊祀庆成诗
宋陈襄
皇帝即位,厉精求治。
翼翼兢兢,以畏天异。
乃见宗庙,乃严郊祭。
赫赫烈祖,陟配上帝。
皇帝肇祀,心虔诚至。
齐居撤膳,夙兴弗寐。
不履黄道,不御小次。
出宿于庙,阴雨翳翳。
既其徂郊,日出晰晰。
登丘奏假,天地澄齐。
礼终乐阕,神贶来暨。
皇帝还跸,千乘万骑。
雷动天旋,臣民欣慰。
御楼肆赦,躬册丹地。
恩流泽洽,周匝无际。
惟诚感神,惟德销沴,
皇帝能飨,时赐坐致。
臣愿皇帝,事天寅畏。
左右惟贤,安民惟惠。
无咈忠谏,无轻政事。
日新一日,庶答天意。
和晋斋兄韵
宋袁甫
斟酌元气,斗为帝车。
四时迭运,其信也且。
天道不言,莫非教欤。
日之升矣,云翳扫除。
本无体质,湛然太虚。
历山舜耕,雷泽舜渔。
天德首出,芘焉权与。
晋斋作诗,诲语勤劬。
我处山攀,饮水饭蔬。
一雨苏旱,民气欢如。
东邻杀牛,西邻刲猪。
市贾不售,始到吾庐。
买来烹之,每食无余。
凉哉枕簟,凄其葛練。
忽念世涂,滔滔沦胥。
自昔兴亡,具载诗书。
蛊弊极矣,谁与爬梳。
已而谛思,惊饵如针。
谁谓王门,可轻曳裾。
观诗水章,荷兄警予。
老冉冉至,虚度望舒。
学贵密察,勿事恢疏。
一念微差,恶草必锄。
真刚大勇,那可踌躇。
未济濡尾,既济濡袽。
元自昭晰,无惑可怯。
拜兄忠告,其敢忘诸,
且此养疴,谁毁谁誉。
和吴冲卿三哀诗
宋司马光
天生千万人,中有一俊杰。
奈何丧三贤,前后缠期月。
邻几任天资,浮饰耻澡刷。
朝市等山林,衣冠同布褐。
外无泾谓分,内有淄渑别。
逢时敢危言,慷慨谁能夺。
圣俞诗七千,历历尽精绝。
初无追琢勤,气质禀清洁。
负兹惊世才,未尝自标揭。
鞠躬随众后,侧足畏蹉跌。
钦圣渥洼驹,初生已汗备。
虽有绝尘踪,不失和鸾节。
宜为清庙器,俨雅应钟律。
众论仍共然,非从友朋出。
群材方大来,軮轧夫帝室。
谁云指顾间,聊翩化异物。
吊縗哭未已,病枕气已竭。
同为地下游,携手不相失。
钊绂顿萧条,相逢但嗟咄。
诵君三哀诗,终篇涕如雪。
眉目尚昭晰,笑言犹仿佛。
肃然来悲风,四望气萧瑟。
三年除夜
唐白居易
晰晰燎火光,氲氲腊酒香。
嗤嗤童稚戏,迢迢岁夜长。
堂上书帐前,长幼合成行。
以我年最长,次第来称觞。
七十期渐近,万缘心已忘。
不唯少欢乐,兼亦无悲伤。
素屏应居士,青衣侍孟光。
夫妻老相对,各坐一绳床。
[顾虎头画维摩居士图白衣素屏也。]
圣号雅二篇
宋赵湘
皇道磨徹,载昭载晰。
克彼有截,万国是悦。
皇矣圣朝,绵尔瓜瓞。
是崇是洁,万世贻厥。
春暮思平泉杂咏二十首·金松
唐李德裕
台岭生奇树,佳名世未知。纤纤疑大菊,落落是松枝。
照日含金晰,笼烟淡翠滋。勿言人去晚,犹有岁寒期。
晓起有怀仲晦彦集不至
宋黄铢
月落北牖晓,邻鸡号梦残。
林端清露坠,寝衣凄已单。
爽朗朝景晰,嘲啾庭雀喧。
日高溪雾收,四望开青天。
荷谢水初冷,菊黄香正繁。
晶晶灏气凝,余光浮远川。
怀人天一方,晤言谁与殊。
徘徊遂薄暝,丹枫摇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