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秦记

吾玩游戏，累而困之，入梦而遇暴伐之君，从而问旁曰：“暴伐之君何人焉！”答曰：“秦王嬴政也！”

吾梦中早已被先帝录为大臣以辅佐后主，且说君之暴逼布衣建万里之城；听巫炼其不死之药，愚试着欲为良臣一劝：“今建万里城，后愚听炼不死药，此乃不可也！秦之大国，敌国视之，若王不直意，过必败也，王之责何在焉！”王曰：“朕之责与天并齐，敌国攻之，乃与天作对，百姓违朕之言，乃与神抗之。”呜呼！王不听臣之言，未认臣之理，一意孤行也。

吾悲而鞠躬尽瘁，本想引导君明，以天下恭维之主也。不知何时主之大变，一变之间，不听朝上臣子之言，性而暴，以恶统天下。

原以为，主之大善，能统天下；何尝知，君之恶而统天下。君以恶统天下，布衣畏君，实乃生之所迫；官候奉君，实乃权力之所望，如是可坏焉。亲贼人而远忠臣逆耳之言。

吾以抱先帝重望之责，一心尽职为主，谋良策，主视之不听。呜呼！吾负先帝之重望，告老还乡之，吾见王，脱官帽，手捧上曰：“臣之愚，请王肯臣告老还乡也，”主大怒曰：“朕若不应之，尔如何是好？”曰：“王乃与天并齐之人，臣愚而无言。”

天雷暴怒，吾从梦中惊起。看为时已不晚之，吾腹空而叫之，道似骂吾之梦中，所不尽职之。想必是吾君心甚大，袱之重，行事有过而惹得天下生怨。

转而吾责之自身，恐今业又废，始之自责。吾梦中有所得之，岂可拒责而逃或归之避之？倒弃玩心，投之学业，方乃学之可成。时下理当业为先。

“人常怨天，苦之包袱太重，彼之轻矣。”吾以为，吾乃是那背着包袱之人，而梦中辅佐秦之事，而让吾于梦中见之，惊觉责任之太重也，此乃其思差矣。无包袱这无责；无责者无心；无心者污进取之心。既如此，则无业无功无成，生之何哉？正是时，污从梦中惊起之。惊觉人生乃责任耳。活之，责任；死之，亦为责任；而责任之重乃成之果，功之大，业之辉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