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花会开
花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当我感觉到它的存在时,刹那间,一簇簇花纷纷凋谢。 ——题记
我察觉出了自己的无知,倘宫阙从此不为前进的人打开,时光也将停止流逝,并且连同我那颗跳跃的心一起协作永恒,我真可以称做是天下的愚公;对于一切虚有和明暗,但就一个人是可以辩清的;但一切人时,那将会不知所措、黑白不分了。
我便在人海里寻觅,想要寻找出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空,好让自己能够快乐翱翔;然而正如古时的痴人说梦,这个想望总是迟迟未能实现,犹如天边的火烧云的魅影,一晃就消失了。
今后我便学会了忍耐。我会忍,忍住我身边的一切事情,包括丑、恶,甚至连真、善、美也从没有在我的脑海里完全定格,我的脑电波是十分缥缈的。
至于我每天唯一的工作,无非是日日早早到校,暮暮迟迟归家,我的生活是如此的单调,我也会萌生厌恶的念头。有时候,干一件事情的时间太长了,也决不是件好事。同学、老师在我的身边,在我忙的时候,我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有时我会想,难道我要这样过完大半辈子?
我也偶有闲暇的时候,譬如回家路上,就是我眼中绝好的休息过程。我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尽管它们是如此地朴华和幼稚。我看见几个孩子在撕打,有几个则在撕扯杨树的枝条。我走了上去,因为那里有更多的绿色。
我爱绿,在梦中我追逐绿色;我迷绿,在视野中我渴望充盈更多的绿色。在过去的时候,我悄然无声,我不想打扰他们,只背着我沉重的书包,迈着小碎步向前挪移。但最终他们发现了我。
我发觉了我的不速到来,便索性对他们笑一笑,那种成熟的、稳重的笑;他们仿佛是回应我,也露出洁白的小牙,冲我嬉笑。那种天真的、纯洁的笑声;刹那间我发见了自己的无知:分明我就是一个孩子,也自不量力的对他们施以大人的微笑!
我感觉十分惭愧,便低头去顾那地上的枝条,那是怎样的柔嫩碧绿,足以抵掉这世上一切的污秽;我不敢抬头,便仔细的端详着树叶。它们在风中的声音,不仅弥漫在天边,而且也在我的灵魂里久久回荡。
我回到家里,恰是母亲来接,她一开口便说家里的花谢了。我一笑,想,这才仲春,正是花姿肆艳放之时,怎么会谢?便暗笑母亲的不会种花;但当我看了一眼那花时,猛然间心头一振,便被这凋谢的花震慑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