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

晨曦里的一抹阳光,三三两两的倾洒在青瓦老屋上,阳光掺杂着烟囱里氤氲上升的青烟。顷刻间,小贩的吆喝声,以及人群的嘈杂声,让古老而破败的巷子里充满了烟火气。

随着时间的蒸发,我对那条古巷,那座老房的记忆不断的发酵,让一种思念之情越发清晰而浓烈。此时正值炎炎夏日,久雨初晴,气温回升。古巷里弥漫着青苔和泥土混杂的芳香,青砖石板被雨水冲刷得清亮,石板缝里长满了青苔,上面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雨珠,我贪婪呼吸着雨后甜润而熟悉的味道,迈着一步一回忆的步伐,停在了一座古色古香又破败的老房子前,不禁用手叩响了,那早已被岁月浊蚀掉的门环,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推开那扇沉重而斑驳的木门,走进记忆中的那厢房间,里面还是熟悉的红花绿叶的旧棉被,用木框攘的花玻璃,以及那个雕花木柜,里面全是承载着童年的老件物,直到看到一张泛黄的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余光中的《乡愁》,一切记忆瞬间涌入心头。

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古巷里十分的热闹,全是家家户户的饭菜香和唠嗑声,那时的小小人还完全不懂“中秋节”是什么,只知道她亲爱的姥姥正在厨房里给她做了许多的好吃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惹得小小人出门前看,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妹爸爸妈妈正在巷子里乘凉赏月,小小人不明白自己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回来陪她呢,越想越不明白,结果鼻子一酸,哇得一声哭了起来,引起姥姥围着围裙前去看,小小的手抱着姥姥,抽噎不满的说着:“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姥姥蹙眉打算告诉她实情时,旁边大理石磨成的桌子上发着生锈的收音机,突然带着独有的电流声播放着。

好多的好吃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惹得小小人出门前看,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妹爸爸妈妈正在巷子里乘凉赏月,小小人不明白自己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回来陪她呢,越想越不明白,结果鼻子一酸,哇得一声哭了起来,引起姥姥围着围裙前去看,小小的手抱着姥姥,抽噎不满的说着:“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姥姥蹙眉打算告诉她实情时,旁边大理石磨成的桌子上发着生锈的收音机,突然带着独有的电流声播放着余光中的《乡愁》。小小人顿时来劲,转眼就忘记了刚才的事,好奇的问姥姥“什么是乡愁啊,是跟邮票长得一样吗?“姥姥笑着说“去拿只笔写下来就知道了。”小小人肥嘟嘟的小手握着笔,歪歪斜斜的写着,边写边说“姥姥,我还是不懂,里面有好多我不会写的字啊。”温柔的声音传入小小人的耳朵里“乡愁就是你与爸爸妈妈即使远在千里,也是看着同一轮月亮,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小小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天上的月光照在小小人正在继续写的身上,以及姥姥眼里亮晶晶的月光。渐渐眼前的画面消失,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被时间附上一层薄薄的灰,心里塞塞的,明明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夏天的天气真是多变,前不久还是阳光明媚,现在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打着伞,径直走到巷子里,看着雨滴顺着伞落在地上的涟漪,陷入了沉思,我花了十年时间悟出姥姥那句话的含义,原来书写乡愁二字是多么复杂深沉,以至于年幼的我不会写,里面包含不仅仅是我对父母的想念,还有您对子女的思念之情。那一沓沓的邮票,那长长的电话费,以及那中秋之夜满桌的佳肴,无一不诠释着您对子女的爱意。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姥姥在里头,我在外头。但您一直都在我心头,虽然我最终还是和您告别,与那些泛黄的旧时光告别,可与您长达十年的记忆,逐渐汇聚成轻柔而遥远的星河,不可触碰,却依然照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