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咪子
时光流逝,又是一年远行之时。望着朝夕相伴的伙伴—小猫咪子,就起了一丝留意。可是夏季不近人呐,它来之匆匆,去也匆匆。若再相见,只能去等夏去。可此也行不通,只能找来朋友去收养。
这是一只土猫子,从乡下来的,根季老和老舍先生的猫差不多,也没多想,就混起了个名—咪子。爸妈和奶奶都喊它个咪仔,而我却叫它咪子。刚来我家时,浑身雪白毛茸茸的,像个球。脑袋大,耳朵小,眼睛倒像个灯泡,整天闪着青蓝的光。身材短小,四肢粗壮。别看它一副高雅的样,其实它是个小尾巴。不管你走到哪儿,它总会跟到哪儿。有时我们会把它放在对它而言,像大草坪一般的阳台上。
它从不挑吃,但吃相常逗得我们哈哈大笑。不管你给他吃的是五谷杂粮啊,还是大鱼大肉啊。他一定会黑白通吃。一看到食物,它都会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头扎进15,最终像是旋风似的一扫而光,因此有了个新外号:白旋风。他常吃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睡几个小时,醒来又开始拼命的吃。
这一只土猫子,性格十分多变。和季羡林的虎子一样,暴烈如虎。但它从不咬人,应该是习惯了在人们旁边的生活。可是当你对它开始殴打时,它就会像发疯了似的,扑向你的身子,吓你一大跳,因此他过的很自在。
除了暴烈如虎,他还有一性格,就是顽皮可爱,聪明好奇。这一点,和老舍的咪咪差不多。
有一次,不知是书桌上的什么吸引了它,它小腿一蹬,一下子跳上了桌。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和神秘,我早就知道了,它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在好奇心的催促下,我还是继续偷偷的看着。突然桌上的墨水屏的吸引了他。它傲傲的叫了一声,就把牙放在了瓶盖儿上。它试探地试着拧开瓶子,可终究还是没有成功。接着它加大了力气,从一开始的脸不放松,直到现在龇牙咧嘴,后来到脸都快变形了,它一直没有放弃,直到最后他终于把瓶子给打开了。可因为桌面如冰块一般滑,只听“哗啦”一声。瓶子翻了。只见咪子“喵呜”一声跳开,眼巴巴的看着,被墨水染成黑纸的白纸。看到这一幕,我立刻倒在了地上,捧腹大笑起来。
虽然它只是一只人世间的无名小猫,但是它带给我了欢乐与笑声。愿它与新的主人一起玩耍,一起成长,永远无忧无虑。
再见,我的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