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哪里逃?
“啊!——”外婆“八百分贝”的女高音又响起来了。怎么了?我赶紧跑过去,原来由于厨房看守不严,一个“小偷”——老鼠趁虚而入,三个被遗忘在案板上的馒头不幸遭到袭击,坑坑洼洼,惨不忍睹。更可气的是,它在案板上还留下了作案的证据——斑斑驳驳的脚印。
外婆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就又听见了老鼠在墙角窸窸窣窣扒拉纸箱子的声音。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迅疾打开离它最近的那盏灯,鬼鬼祟祟的老鼠顷刻间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似乎有点受不了,它一溜烟窜到了冰箱后面,再也不肯露面。呵,比番薯还大呢!外婆失声骂起来:“啊,这天杀的!造孽呀!”
外婆大手一挥,就招来了外公、小姨,当然还有我这个“小兵张嘎”,大家选好武器,开始行动。
外公力气大,两手一翁,就把冰箱给推开了。奇怪,哪有老鼠的踪影?我自言自语道:“咦,跑哪儿了?什么时候跑的?这贼东西!”
小姨视力很好,她沿着墙角走,一路又是侧耳倾听,又是仔细查看。忽然,她神秘地向我们挥挥手,又指了指堆放袋子的角落。我踮起脚跟,轻手轻脚地往前跨了几步。只见黑影里,一个灰不溜啾的家伙正趴在那里,尖尖的脑袋伏在地上。外婆一马当先,拿着火钳向老鼠砍去,没想到老鼠灵活地转过身子,倒向外婆冲来,外婆不由得一个趔趄,倒退了好几步,只听“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鼠呢,早跳过她的脚尖,窜上楼去了。
我奋起直追。它大概发现楼上一览无遗,没有什么避风港,就“狗急跳墙”,爬上了水管。我紧追不舍,它眨眼又到了墙角,那儿放有一大罐药酒。它好像意识到处境不妙,停下了步子。
外公站在楼道口,用鞋子抵住出口,我在前面堵截、轰赶。老鼠呢,歪着尖尖的脑袋慌张地寻觅着最佳“出口”。说时迟那时快,外公抬起脚,对准老鼠使劲跺了下去,正巧踩住了老鼠尾巴,它痛得缩着身子吱吱乱叫。外婆眼疾手快,夹住了它肥鼓鼓的身子,用笤帚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它立刻晕头转向了。
外公厌恶地把它扔到了下水道旁边,打算第二天倒垃圾时把它一起扔掉,让它和垃圾做个伴儿。老鼠静静地躺在那儿,我用铁铲碰了一下——还是软的。
唉,谁让你们不劳动,净偷吃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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