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座房
那年秋天,爸爸在镇上买了一套公寓,为的是让我在镇上上学方便。
房子不大,九十多平方,两室一厅,装潢简单。楼房前面一片绿茵茵的草坪,中间的大花园一年四季芬芳馥郁。一条小河从东面静静的流过,清澈的河水映着阳光,波光粼粼。远方一望无际的庄稼地,仿佛碧绿的海洋。小区空气清新,环境怡人,安逸宁静。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大多是地道的农村人,原先都住在村上,如今有的上班,有的做生意,有的种田兼上班,有的种田兼做生意,五花八门。我们家就是其中极普通的一分子,爸爸、妈妈既是农民又是工人,拿惯了锄头的粗糙的双手,也能生产出精美的商品。现在,我也在镇中学读书,俨然成了城里人。
在距离镇上不远的村子里,我家还有一幢屋子。青青的砖,红红的瓦,窗户宽敞明亮,陈设整齐干净。雪白的墙壁,水磨石地面,三大间,厨房、浴室各样设施一应俱全。在这座屋子里,我度过了小学六年的美好时光。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是如此的熟悉、亲切,这里承载了我们太多的欢笑、烦恼。当初,搬家的时候,我还大哭了一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每到放假,我们还是经常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和爷爷奶奶聚聚,到地里干些农活,采摘些瓜果蔬菜。爷爷特别疼爱我,每次见到,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搂着我问长问短,嘘寒问暖,拿出最好吃的东西给我,谁教我是他唯一的孙子呢!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村子里的这个家,除了爷爷奶奶的爱抚,更有左邻右舍的热情,何况还有田野里蟋蟀的弹琴,青蛙的歌唱呢!现在,这个家大部分时间都成了“空巢”,偶尔的光顾似乎只是为了度假。村上这样的“候鸟”何止一家?飞得远的早在苏州、无锡、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生根开花了。每到节假日,开着轿车衣着光鲜的绅士淑女们就会“荣归故里”。平时在村上的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舍不得故乡热土。
我爷爷奶奶住在离我家大约一里的老屋,也是砖墙,不过是草顶,低矮得多,门窗狭小,光线暗淡。据爷爷说房子四十多年了,房子和爸爸差不多年纪,我就出生在这里。虽然如此,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潮湿的地面永远没有干燥的时候,灰黑色的墙壁不时有泥土剥落,偶尔还有老鼠悄悄地窜过。爸爸不知劝说过爷爷多少次,叫他们搬到大房子里,又舒适,又好照应。可爷爷倔得很,说什么习惯了离不开,说什么你们兄弟几个不都是在这里养大的。至于到镇上去住,老人一听就生气,所以提也不能提。
一眨眼两年过去了,爷爷还住在村里的老屋,继续做他的农民。爸爸仍然亦工亦农,过得有滋有味。而我呢,正读初三,生活紧张又充实。未来是个不远的梦,社会给了我们很多机会,也充满了挑战。将来我和我的孩子们是否住在镇上,真的还很难说。不过,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们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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