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这份题瘾
午后的阳光泼泼洒洒地落上床头,正是清寂的冬,那一盆文竹却绿得那么张扬,直得那么潇洒。
严冬!数字的风暴把我的思维禁锢在严冬;简略的题干暗藏杀机,呆刻的图表如梦如真。
一副单薄的眼镜,一双睿智的眼——我自然地想起了爸爸——那目光利刃般剖开题目,疾风似的卷走障眼的阴霾;他对数学正如老鼠对奶酪,不仅有灵敏的嗅觉,更加一分执著钻劲,我的多少难题都被他笑呵呵地解出。呆望着书,没有觉察一阵轻颤的风,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又有题不会?”薄薄几个字,我一惊,抬眼正见那副智慧的眼镜,目光深深地透过来,像藏了一潭深深的湖,但竟没有一丝笑意,爸爸的视线在笔画寥寥的作业和我的愕然间轻轻挪移,好像对着一道无解的题。
还未开口,作业本已被抢了去;爸爸面若寒霜,笔走如飞。我沮丧地翻过阅读题,文章尚未通览,只闻:“这样做。”仔细的讲解,爸爸却板了脸孔;题目柳暗花明,而我不觉舒坦。
严父怀抱电脑坐上床,纳闷的我继续在题山上如履薄冰。
暖暖的午后,木书桌悠悠浮动催梦的香;攥着笔,我昏昏木然。“做不出来就不要做!别浪费时间!”一屋静谧的阳光抖颤,我干脆地把习题交了去。
阳光正流转在他的脸上,眉头轻轻一挑,仿佛他要笑出来,笑题目的简单,笑我的放弃;而面部僵硬成一块石头,冷冷的表情被深刻上去。片刻,爸爸头也不抬:“别再愣在那儿!”
文竹郁郁的影轻悄地挪移,往日的温和无影无踪,父亲脾气愈发得大,解题愈加神速;即使一言不发,深海之寒的目光已拒人千里。
爸爸是一座冰山,我把自己燃成火的雕塑。计算!读题!想!笔尖在纸上点点停停,划出独舞;我如坐针毡,我心急如焚!我换思路了!有这条辅助线就用得上定理了!已知条件对上了!只要全等......全等!结束了!我满面红光,醉了一般,心花怒放。爸爸漠然地上网。
谦谦文竹缄默着,西天的云彩变幻奇谲。我使笔一指,爸爸随意一挥手,我已坐回桌前,重埋首于纷乱的草稿。眉毛微微一皱,沉静的目光聚焦上题目,爸爸动笔了。
云与雨在我脑中碰撞,眼前恍若万仞离奇的高山,我用尺规寻找方向,我挥动铅笔凿出道路;无声的脆纸页上电闪雷鸣,山崩海啸。不动笔如何知道这数学世界不息的变换?不思考怎么走近那题目下的春秋?不沉浸全部的心绪怎能抓住线索的风吹草动?半途而止,在爸爸的答案面前望梅止渴——怎会甘心!
笔声,纸动声,不均匀的呼吸声;“啪”,爸爸合了笔记本,霍地抓起尺子。
撂下笔,我从思考中挣脱,冲向厕所;半路急刹,回身抓过纸笔,瞥一眼沉思的教授,一溜烟坐上马桶。
清白的灯光下,我凝神盯视,少顷天旋地转,浑身柔柔地筋疲力尽。稿纸已是一片花开遍野,每一朵都是一次思考的幻灭。难道思路错了?我驾着一叶线索,以执著为桨,在思想的惊涛骇浪中穿行。
应该......就快了!“李光宇!你好了没有?我做出了!”马桶水响。
捏着同样杂乱的另一份草稿,我长叹一声,爸爸的思路与我大相径庭。
坐回书桌,火红的夕阳在窗边跳跃。对着正解,我如痴如醉,在自己的图纸上信手画了一道辅助线,如长风划破天空,略一推演,我拍手大笑:“爸!看这里!”
拿着我的解法,老爸的双眉得意地一抖,在金澄澄的暮色中爽朗而笑。
那笑中,我也悄然染上了这份题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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