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赤子心
我拎着鞋子,赤脚踩入浑浊的水洼,我踮起脚尖,拍去泥沙,一尘不染上了岸,回头看我赤诚的心却掉入河中,染得一片红。
——题记
昨夜天空淡淡星光褪去,晨光渐洒树梢,微微凉意,蒙蒙渐亮。十二年后,我重返故土,来到初心的地方,拿棵大树下孤独的背影默然消失,只剩一圈圈年轮。
这一年,我六岁,她要走了,去大城市中无尽喧嚣,而独留我一人,在山间与种子一起长大,她答应我,每年都回来与我,与树做游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早早吃罢饭,飞奔往学校,吸引我的,并非校园时光,而是校园后的那颗种子。我捧一碗水,小心翼翼地灌溉它,日复一日,它发了芽,正如我又长高了一厘米一样,茁壮。
隆冬,要过年了,意味着放假了,可我并不欢乐,因为种子不能喝水了,为了让它发芽长成大树,也为了与她达成的诺言,我决定还是要去。与以往不同的是,身后没有了扬起的沙土,而是一阵刺骨寒风。若能与她的友谊天长地久,就算皮肤皱裂,也不算什么。
过了腊八就是年。她回来了,相离一日宛如阔别十年,那年我十岁,任凭寒风吹,我们手拉手,打着灯笼,围着小树芽欢歌跳舞。
转眼间,树芽长成粗壮的小树,我已坚持了七年,他也年年回来与我相聚。我要小学毕业了,为了可以给树浇水,我选择在本校读初中,但,第八年,她没有回来。
第九年时,她打来一个电话,说要在那过年,不回来了,丝毫没有提起小树。我虽是满口应和,心却在结霜。
第十年,我十六岁,她没有回来,没有电话。我考上高中,便有一天没一天的去浇水,看到它枯黄的叶子,我知道我和她的友谊就像树一样,快枯了。
在我十八岁时,故乡回来一位女孩,世界真小,女孩与她是同学,我还是在意,便跑去打听,女孩嘴里的她,全然不是我所认识的她,攀比,叛逆,这样的词汇如热浪冲击我的耳朵可刺痛我心的是,她并不承认认识我。
我决定离开这儿,我甚至开始恨她。最后一次来到种树的地方,在树身上用漆刷着大大的”砍“字,我踏掉鞋子,转身冲进一条小河,我大声哭泣,用水中的泥沙拍击自己的心,怎么一片赤诚之心会被这原本不污的水给破坏了呢?水中倒映着凌乱的我……
我摸着这刻骨的年轮,心中不禁一麻,我突然意识到,我也生活在城市中啊,灯红酒绿的生活并未将我吞噬,我赤诚之心还是发红发烫,那她呢?可否还好呢?
我也曾试想,如果这世界是全然的美好,那这社会又怎能吃掉人心呢?我想应是滚烫的赤诚之心席卷这世界,那她又怎会消失在这茫茫人海……
我重新踩入河水,并未脱鞋,我感受泥沙密密钻进的鞋,像生命,像经历,将我包围托起,我低头看,河水一如既往的澄清。
我冲破了赤诚之心,是沙是红色血液将我挽回,将世界挽回,将这浑浊社会挽回,将杂乱的人心挽回,挽回在一片红色赤诚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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