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
清晨,窗外,人群,一起白头。
寒假是睡懒觉的绝佳时机,瞧,这不又睡到晌午时刻,早餐什么的只好免了。写了会儿作业,刚准备翻翻书来着,老妈就下班回来叫我去吃午饭。
在有些滑的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老妈似是很惋惜,却又不无嘲讽地对我说:“早上的雪很漂亮呢,你没看着吧?谁教你起那么晚,现在可只能看被踏过得雪喽!”说着走到一辆车旁,静静地抚摸着那些雪,惊喜地笑道:“还很厚呦,早上上班走得有些急,都没注意呢!但也可惜了这些雪,白白被人糟践了去。”我只淡淡一笑,便携她走向别处。
意料之中的事,也就不想去有过多的情绪在里头了。谁让雪的归宿是大地呢?大地上的人怎会不需要雪的存在?(殊不知,这份渴切,是雪花们本不想要的。)可又有哪一片雪花希望落下后被人玷污呢?纵然有再多爱雪之人,却也是爱莫能助。它们需豁达得接受,也只能如此。于是乎,它们也慢慢地知晓了自己的路不可能按照自己所愿去走,并习惯似的觉得一切都很合适,然后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翩然落下。
这雪的确是十分美丽,可足以悦物倾心了。但终还是在春天下的不是?如此一来,便显的有些不合适,不过那又如何,还是惹人喜爱的嘛。这不,我一朋友如是说:“终于见到了14年的第一场雪,树木银装素裹,雪花漫天飞舞,过春节不下雪果然不是完整的。”这就又恰如其分了。
一如老舍那篇小说所言:“我也明白了我们的时代——没办法就是办法的时代。一个人无须为他的时代着急,也无须为个人着急,他只须天真的没办法,自然会在波浪上浮着,而相信:‘哼,我浮着最合适。”呵呵,换一种说法就是你可以哪方面做的都很一般,但一定不能不合时宜。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即使不能如人所愿,也相信总会有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