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江南
“父亲,那是什么鸟儿?”父亲看了一眼,只是朝我笑笑,说:那就是你们诗中所说的白鹭,我在好奇之中,在我没临这之前并没想过在这旷野能与白鹭相遇。临之前,在我的梦中“江南总是古朴恬静的,就像个穿着纱巾的舞女,于湖畔徜徉,轻风吹拂她的披肩长发,眸子里传来的是凝结与纯净”现实的江南,虽不是那么古幽,但拥有的是安逸,白鹭站于水牛身上觅食栖息,那种舒适感是北方所没有的,北方多的是粗犷,南方则是灵气,两个好似一对情侣,相互依靠,在遥远的天国上演一段美丽的神话。
置车从这山越过那座山,遥望,山体不怎么大,连绵不断,用诗中的语言就是“连亘六。七里”小巧玲珑,像未成熟的少女,留下的只是那种柔软与纯净,芳香四溢。符合江南的那种美,若是大型的山峰则就不是那种穿着纱巾的少女;这种美似乎是在宿命中就存在的,存在的就是向往自然的心气,无大漠的荆棘,无追赶、迸越,偶有温馨与舒适。前段时间,我的益友告诉我江南的寻觅时间是在梅雨时间,梅雨时间是江南最有心气的时候,偶有画家、作家光临此处,因为他们寻觅的也是江南的灵魂。在此,我在琢磨,江南给予的是许多人的美,若多人登临此处,则就体会不到那种雅静与幽寂。在恋人的眼中,只有江南才是他们疗伤的药剂,那种伤感只有那种孤寂,泪水润湿衣襟,陪伴的只有那种向往,那种诉说……
偶有鸟语传于耳畔,一条溪流穿过村镇,那种房屋就是那种古时的构造。每个小镇前都有一条崎岖的小路,通于村庄,田地倾斜的角度与小镇相互协调映衬,整个就好像是蜗居。从高空望去整个村落就好像是凹下去的,四面环于小山峰,就好像是沉睡在母亲怀抱里的孩子,安逸与舒适。每每看到小镇的老爷扛着锄头下田,头上笼着个草编织的帽子,偶有梦中江南的幽静。村落中古建筑已有颓丕的墙落,那种古时的砖瓦给我留下的是世外桃源之感,没有战乱,没有争名夺利,只有相互倚靠与恬静。天雨来了,在小镇上空笼着一层缕烟,在小溪的映衬下,相互协调,好如诗人用白描手法勾勒出的戏雨图。
临来远景,梦一样天空。
天雨时常光临江南,给江南留下的更是清凉与纯净。依稀记得那天父亲带我去董永的故乡,车在路上行驶时,天空电闪雷鸣,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去七仙女下凡的村落。那个村子在僻静之处,毫无喧扰,名叫:槐荫村。这名字的特别之处就是村里有颗老槐树,老槐树已活了几千年,这更给这个古朴的村落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村落旁有一片湖,湖上有座桥,叫做仙女桥,父亲和我越过仙女桥,看到前面有个凉亭,上面还有字,是记述董永和七仙女相会的历史,在现在看来是神话,但在恋人的眼里,那就是伤感与浪漫。前面有董永和七仙女的塑像,七仙女怀里有一个婴儿,后面还有一头大水牛,栩栩如生。想必当年董永和七仙女是多么恩爱,两个恋人冲破人神的枷锁寻觅千年等待的爱情,浪漫蒙上了一层温馨之感。天雨来了,雷鸣电闪,我倒感觉这是神奇,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到这来,神秘的外衣下是多么的温存。作为一名游人只是感到游乐罢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江南那种神秘外衣下的朴素美,更有的是江南村落人民的智慧结晶。
江南是我梦想中的居所,神秘的外衣下夹杂一种纯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