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无言以对
没有表情的高二
抬头,看着教室墙壁上时钟正在滑走的时间。
高二,面临选科。
我义无返顾地选择文科,理由很简单:我只想沉浸在文字中。
日子总是很纯粹,纯粹到可以看见氤氲成一片的透明气泡。
对于高二,我并没有什么奢望,只要安安静静的走过去,把一只脚踏进高三的大门和认识十几位同学就够了。
我很喜欢坐在窗边的感觉,教室里风扇的风太张扬了,它属于全班50位同学。所以我只能静静地坐在窗边,等待着时有时无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风和看着外面被风吹得摇曳的树叶。还有许多东来西往的同学,熙熙攘攘。
原本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用苯挫羞涩的文字来书写内心的任何一丝感觉。却发现,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写不出文字来,在横竖撇捺点中迷失了,彻彻底底。于是,我只能趴在课桌上明目张胆的睡觉,睡到下课铃响或者同桌用笔尖戳了我几下说:“老师叫你回答问题”时才漫不经心的站起来,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懂后站着,等待老师些许无奈的表情然后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这些,我已经习惯。
我抬起头,看着那块挂在高高墙壁上写有“高二〈四〉班”字样的班牌。我对它微笑,而它,没有表情。
时间,并不冗长
总以为时间是一件很冗长的事,直到现在才发现:时间是没有停滞的时候的,它没有只言片语地带走了我的年少轻狂。此时的快乐与不快乐,都像极了美丽绽放的烟火,转瞬既逝,不可端倪。
少了初中和高一的无知的肆无忌惮,在高二,我更像一个初行者,呆呆地站在原地,被困在荆棘之中,动弹不得。忽然,看到一条路,欣喜若狂。听过往的人说,那是一条通往一个叫做高考的深渊的路,想到达那里,需要历时三年。每年六月,总有人到达那个深渊,勇敢地起跳,或跳了过去,幸运夺取了胜利的旗帜,或在那里不幸的摔了下去,非死既伤。
我已经走过了将近两年的路。深渊,近在咫尺。
六月,将有人走向了三年的路的末端,到达深渊,勇敢地起跳,或生或伤或死……或喜或痛或哀……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久吗?
决不!——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毫不犹豫地去回答一个问题。
一年后,我就要走到路的尽头,到达深渊,勇敢地起跳,或生或伤或死……或喜或痛或哀……
回忆,封存
高二即将结束。
《微笑,忘了吗》中思羽牧对盛紫玲的离开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挥了挥手。简单得让心痛。
现在,我要用这种方式来送别我即将结束的高二。
我举起手,歇斯底里般封存这段没有记忆的回忆。
一切,显得那么心力交瘁,那么疲惫不堪。
高二,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