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国与世界
在我们这个日益繁荣的祖国和世界上,社会给我们提供了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机会。本来我可以非常乐观地谈论有关这方面的话题,但我更想谈论人类普遍所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
几个星期以前,我看了这样一篇文章,作者安德鲁?克莱万在文中对虚拟暴力的批评大加抨击、无遮无拦。他开头是这样写的:“我喜欢听人们尖叫的声音,尤其是喜欢听女人在衣服被撕破沿着环廊没命狂奔,后面是某个恶男穷追不舍时所发出的尖叫声。”尽管克莱万在这里是有意嘲讽那种认为虚拟暴力会引发到现实生活中的绝对论。可是,他为什么不这样说:“我喜欢听人们尖叫的声音,尤其是喜欢听男人在裤子被撕破沿着环廊没命狂奔,后面是手持无情剪刀的希腊命运女神阿特洛波斯穷追不舍时所发出的尖叫声。”为什么不这样写呢?仅仅因为这不是司空见惯的事例,无论在虚构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所以通常情况下,女人就成了男人的牺牲品。
历史发展到今天,妇女的地位有了显著的提高。全世界,特别是中国,对待妇女的态度也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本世纪以前,中国妇女根本没有独立自主的权利。她们缠脚裹足、迫为人妾的故事是人所共知的。当然,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
以来,妇女解放运动一直是许多连续不断社会革命运动的一部分。尤其是为了使妇女能够平等地参加工作,中国政府作出了坚持不懈的努力。现在,妇女们靠自己的工作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劳动报酬,并且已经逐渐地胜任了一些以前仅为男人们所从事的工作。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已开始看到一些女经理、女市长等领导人。然而,社会的进步和妇女地位的提高并不意味着性别歧视完全消除了。相反,在某些时候、某个地方,这种现象还显得尤为严重。
去年,一个大新闻社来我们学校招工,在其要求的条件中,一个硬性条件就是只收男生;更有甚者,我们女生连资格测试都不能参加。还有一次,一个中央政府机构来我们学校招工,尽管他们允许我们女生参加资格测试,但最后的结果是:所有和我们女生同等身份、同等条件的男生们被全部录用,而我们所有女生,包括一些出类拔萃的女生全都被筛选了下来。听到这个消息,我伤心苦恼,闷闷不乐。为什么他们不愿意给女生提供一个平等的就业机会呢?是因为女生做得不如男生好,还是因为那些招工的官员们瞧不起女人认为她们不堪造就呢?
美国前第一夫人芭芭拉?布什曾说过:“我必须得享有优先权,而且这种优先权纯属个人私事。”正像美国评价员亨利?路易斯?盖茨所言,她为人妻的目的就是为丈夫提供一个实实在在的家,并且充当他的舆论工具和亲密知己。那么,有人会对我说:“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她非常乐意作为布什的伴侣,这是她――作为一名女性为自己塑
造的形象。”是的,一点不错。而且我要遗憾地说,直到现在,不仅是大多数男人,而且绝大多数妇女们仍然倾向于将女性看作是男性的帮手和附庸。
不过,继芭芭拉之后,美国出现了另一位第一夫人――现任第一夫人――希拉里?克林顿。她并不是机械地充当丈夫的共鸣板。相反,正如盖茨所说的那样,希拉里现任的一个至关重要的职务就是作为克林顿总统智慧上的一半,以便使他能够总是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捷的思维。可是,我却从盖茨的评论中得知,希拉里在美国并不受人爱戴,并且许多美国人拿她开玩笑,以此来消遣娱乐。我了解到其中的原因是:在其他美国人的印象里,希拉里是一个“没有女人味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业余男人”,她的言谈、举止以及思维都和男人非常相似。许多美国人也正是为此感到不舒服。
我很欣赏希拉里所说的话:“为使女性能够享有最佳自主权,我已奋不顾身为之而战。当然,对我个人而言,也包括结婚生子。不过,我认为,对一个女人来讲,既要做一个精明能干的工作者,又要做一个好帮手是不可能的。尽管男女有别,但即使女人无法取得比男人更大、更多的成就,也至少能够取得和他们一样大、一样多的成就。”
性别歧视是一种顽固不化的慢性病,这种病困扰着整个人类社会。中国和其它国家在消除性别歧视这方面取得了巨大进步,任何人对此都无法熟视无睹。
作为一个年轻女子,为使所有女性都能获得与男性同样的地位和权利,我准备投身于这场战斗。无论对我还是对我的祖国和世界,这场战斗的的确确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