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母亲
34封电子家书,但我真的想重新认识您,我的母亲。 安德烈出生于台湾,八个月大就移居瑞士及德国,当龙应台离开四年回到他身边时,他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了,却一点也不亲近母亲,反而有点冷的看着她。不得说,龙应台的十八岁和安德烈的十八岁,简直是两个世纪。 而十八岁的安德烈,简直就是大海里鲜艳多姿的热带鱼,他的生活可以用“性”、“药”、“酒”的隐喻作比,“药”可谓任何让人全身心投入、尽情燃烧的东西。当安德烈在说着音乐时,他可以肯定他的母亲听不懂他的意思,而他的同侪懂他,以此来显明之间的代沟。那个时候,网络让他们拥有广泛的知识,社会富裕让他们习惯物质的追求和享受。十八岁的他们可以一起讨论社会问题、文学问题,他们生活的城市里,有自己的音乐厅、美术馆、游泳池··· 这世上没有真实世界这回事只有谎言迫你想发穿越——两个人母子之间的对话,让我感触很深,也让我想到了许多。安德烈遇到挫折时,妈妈龙应台来安慰他;安德烈成功时,妈妈、弟弟、朋友们都送上衷心的祝福。 我和安德烈有点不一样,我虽然有时会觉得母亲不理解我的想法,可我不会与她面对面的碰撞,甚至离她远远的,冷冷的。龙应台说,父母亲,对于一个20岁,我会不会也不把父母当做自己“家”里最重要的呢?认为自己不会,这毕竟是生我养我的父母。难道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20年以后,你才会回过头来,开始注视这没有声音的老屋,发现它已残败衰弱,···你才会回过头来深深地注视。”而我,将会,一辈子,注视着虽没有声音,却一直为我挡风遮雨,给我温暖的老屋。 facetoface交谈,或者偶尔打个电话,交流彼此的近况。我也想像安德烈一样问母亲,你的待人道理,爸爸的玩乐思想都不是我的调调,但我也觉得有时候你们的做法合理,也愿意接受你们的思想,我可以学着你们去做事,我也不讨厌您在我面前说一些不太好的话。那么你为什么不试试看进入我的现代、我的世界?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有差距的,即使世代之差,也是文化差异,所以这仅仅是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