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垂钓流逝铭记以往美好
时光飞逝,划过皮肤,洞穿瞳孔,回首的时候,那些早已成为过往的岁月刷刷的断裂。我知道我忘不了也带不走那年年岁岁里的光和影,但是那些曾经让我欢喜的人和事物将永远拓印在我生命的年轮里,挥之不去。
一曲《满江红》醉了多少豪杰心头热血?马蹄翻飞,枪林箭雨,不知怎的,将军一袭热烈的猩红大氅,竟在视野里永恒的猎猎作响。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酣畅至极,淋漓之极!千年前的古战场悠然神往,密鼓如雨如雷,号角催命催魂,将军手挺岳家枪,怒睛睁目,气势龙腾虎跃,大喝处山河相振,嗡嗡不绝。饥餐胡肉,渴饮奴血,指点处,江山为鸣,洪钟大吕。
我不相信这样的人也可写出“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千古抑郁,我只看得见仰脖痛饮时,美酒如刀,灼烧着战军染血。时隔经年,当千年的古战场早已今非昔比,沦为茫茫大漠,再也看不出那场战役的惊心动魄,可这怎能使我忘记他那一腔忠魂难了,且将热血和酒烧的气魄与胸襟,这又怎能不使我铭记是他将生命的豪情壮丽,灼成青史上一抹耀目的红。
一出《日心说》映红了多少智者的眼底阴霾?残阳如血,席卷过的阴云阴鸷如教皇的凶残。火堆在架起,人群惧怕着逐渐围绕靠拢,而你此刻,在想些什么?
教廷的十字架总要有人以鲜血和生命献祭,无数孤魂无坟,付之一炬。付之一炬又如何,真理岂能为灰蒙尘?绑在火刑架的人脸上毫无惧色眼底却又澄澈的光,那是星辰的注视。月沉后日将升,不知届时,有没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捧着一束鲜花,茫然失措在无名的碑前?你忍不住微笑,今日权且以身殉真理,科学之路坎坷,但光辉永存,焚我以圣火,我当报以箴言。冲火的火光燃彻了教堂前的空地,生命的涅槃应已烈酒相庆。时隔至今,当年的十字架经过岁月洗涤,凸显出苍桑之感,当这已成为历史,我又怎能忘却那用血与泪堆砌而成的悲壮之景,我有怎能不铭记,烈火烧过,乃又凤凰,凤凰衔珠,为真理之种。
我无法忘记三毛在大漠里与荷西笑对生活的那份执着,也忘不了她说走就走的那份坦然与洒脱,那是人生中最华美的奢侈,也是最光灿的自由。
我无法忘记那个高吟:“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青莲居士,他将豪情热血发挥的淋漓尽致,而酒只给了他一个不屈的灵魂。
我无法忘记早已成为过往的那些美好的人与事物,无论多久,它们都不会被岁月氧化,不会被风雨剥蚀,永恒的色泽
透出鲜亮的血渍,激情过的历史,热烈写就的故事,渗透信仰的碑石,伫立在心中神圣的位置。纵使他们早已在历史的长河中沉睡了十年,百年乃至千万年,但这都并不妨碍我在这瞬息万变的光阴里追随着当年那活得如此热血的鲜活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