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宿命
也许这是宿命,冥冥中注定,她闯进我的生活。
其实她是我的一个邻居,十二岁。自她走进我家门口起就表现出对我的极度关爱—她拧起我的腮帮。笑着对我妈说:“好可爱的宝宝握!”
注意是“可爱”,即“值得一爱”之念。
然后她轻轻抱起我,在我脸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我接受了一位少女的初吻。
她走后我就一直想着她。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境界—当然,我吃我妈妈的奶。
我并不觉得自己爱上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而且自己还要小她十岁有什么不可思议之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爱情往往是突发的。也许我的这种爱情才是人类拼死拼活所追求的。
因为,说到爱情,说到爱情的本质,就不得不使人类感到莫名其妙的尴尬。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曾试图逃避,提出了所谓“精神恋爱”,这本身是对人类动物性的哪弃和厌恶,并从而引出了灵与肉的对抗(后来发展成基督的禁欲主义)。
当然在中国从不存在柏拉图精神的神秘主义,但中国也有佛教中的“四大皆空”。对“色”的禁忌和有意识地回避,成为佛门清净的保障。
然而正因为对“色”的禁,才导致了许多变相甚至变态的“爱情”产生。《战国策》所记魏王宠幸龙阳君,《汉书》中哀帝为黄贤“断袖”的“佳话”。正是对一种变相恋爱—同性恋的描绘。
尽管如此,我们能逃避吗?
即使是《西游记》、《封神榜》这样的神魔小说,也有前者的女
妖向唐僧i亲,后者的土行孙向邓禅玉求欢的场面。那么其余的自
然更避免不了对这块禁区的涉足。
而我,是变态吗?
而我,能够逃避吗?
我妈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思想居然会深邃到灵魂的程度,她只是发现,我很喜欢和邻家的那位女孩玩。因此我妈便将我托她照顾。
她也乐意,带着我在院子里转。而我在一个墙角蹲了下来。我发现了一个枷巴动魄的场面。若千年后,我终于知道,那种虫子叫蜘蛛,它在织网。我还知道了有种虫子叫蚕,它会吐丝将自己裹起来—比我测智商时裹得更密。然后在茧里打坐悟禅,物我泯灭,天虫合一,进化成一只长翅膀的娥,实现质的飞越(跃)。
而蜘蛛吐丝,却又完全是另一种形式。
在空间上,它M这头联系到那头;在时间上,它从现在吐到将来。最后形成一个道家的八卦图。这是否就是阴阳调和,时空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