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叉
我喜欢历史和语文,她也一样;我喜欢雨天,她也一样;我喜欢小说,她喜欢漫画,我们不一样。
记得和她见面的第一天,那是初一。大家很文静的地坐在座位上,等待各个老师的到来。
我个子矮,坐前面;她个子高,坐后面,恰好可以见到对方。这是开始,从未想过的开始。
也不知道如何,我们成了好朋友。记得她无数次说过:“当初第一眼看你时,觉得你挺文静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疯狂,一失足成千古恨,好后悔被你骗了。”如果你会想象我会很不淑女地冲她吼:“哪有。”
那就错了,其基本发展是,我会装着很沉稳的样子说:“亲,其实我是好孩子滴。只是你还不够了解我而已。”而结果往往是她拿起拳头向我挥来,而我也会很配合的把脸转向一边,假装有一副受伤的模样。
我们熟了之后,因为我们各自的名字很独特。在省下很多笔画外加修改姓氏后,她成了“鱼”,而我成了“叉”。一段段离奇的故事就此发生。
学过一篇文言文,选自《虞初新志》,正巧里面有她的姓氏。那时,我们邻桌的几位特别瞎,记性不太好。恰巧一天要考试,正好有这题。不过,不怕,大家伙早有准备,在在上课前把她的各类书藏了一本,不会写的拿出来瞄一眼就OK了。是不是很简单呢。
曾经幻想过,她会站在我面前,很淑女的同我讲话。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她像烈女,会无数次的举起她的拳头向我飞来。其原因是我拿她的名字在玩笑。这难道叫“自作孽,不可活”吗?可我只是小玩了一下嘛。何必呢。亲。
无数次修改她的绰号“老鱼”“小鱼”“大鱼”“红烧鱼”,她最终逃不了当鱼的命。凡是跟鱼有关的,我都扯上了。我承认这有些胡扯淡,但好歹也是一种技术吧。
曾想过,我们会成为同桌的。现实居然照应了,我们成了同桌。真的好开心。
后面的同学有一次说我们俩是两只大灯泡。每个500瓦,刚好一千瓦,还够用。我们低头研究我们究竟有几百瓦。她说,我身上都是“叉叉”,整一个大灯泡。我不甘示弱,你身上都是鱼鳞,要都发光那才是无敌。
前面的同学不忍看下去,说“你们一个是‘叉’。一个是‘鱼’,组合起来不就是一只无敌大灯泡吗。别再争了。”就这样,我们成了灯泡组合。
在那之后,我好几次开过玩笑“让我们发挥余热吧。亲。”却总是逃不过仙童炒栗的滋味。没关系,我习惯了。
曾说过:“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强悍的同桌捐给钓鱼岛。”
曾经,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过,在几年后,我们又将何去何从。不论如何,我会把我们这份最美好的友情保留下来的。亲。你也要记得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