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做了一个梦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细觉得有些口渴,拿起一瓶水,拿起水壶,灌满了水,走向阳台。土壤已经干枯得厉害,绿叶上也蒙上了一层灰。从叶子上慢慢往下浇灌,水碰到了叶子灵巧地向外迸裂。周围都是水。叶子沾满了水珠,阳光下,泛着光亮,盈盈欲坠。土壤的颜色变得深了。想必它一定也是感觉到了清凉。
旁边是一株茉莉,只剩下了枯枝。绿叶的影子早已无踪,毫无生机。想起去年它绽放出一朵朵洁白的小花,丝毫不张扬的样子,散发着阵阵清香,如今成了这副模样,惋惜。但还是精心浇足了水,也许某天,在自己不经意时,它会奇迹地开出花。
看了1小时36分钟的电视。消遣了1小时36分钟的时光。然后开始了无所事事。秒针向分钟靠近,完全重合,依旧如故地分离。明明很平静,但也明确地感知到,那光阴正在以不可及的速度从身旁擦身了过,发出了呼啸了声音。却愿意以一种无动于衷的姿态任它与自己诀别。
然后接着看,读不进去的书。接着看电视。找人聊天。
下午的时光,在肆无忌惮的挥霍里悄悄离开了,那么坚决而不留余地。
黄昏的天空,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落日最后的绚烂。用少有的闲情雅致慢慢欣赏。以为可以观察到夕阳一点点消失的景象,只不过中途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只剩下边际那残留的最后一丝光亮。没理由地想起了以前想感受水从温热变冰凉的想法。它总不愿意让人如愿以偿地见证那一点一点地改变,只给你最初的景象和最终的结果。
晚上来临。似乎傍晚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偶尔做作业。经常是冥思苦想也没有答案,那时的神态估计是皱眉。然后会很干脆地把它搁置在一边。明白今晚不做,明天会很辛苦,但还是那样地没大脑,没自制力。
有人说,每一次的睡眠都是一次死亡,醒来后又是全新的生命。所以,自己是贪生的人。所以有了黑眼圈,所以不愿意午睡,所以,现在还在忙活各种不同的事情。尽管,有时睡意袭来,却迟迟不肯罢休。有人对我说,不怎么熬夜的人,突然熬夜会咳嗽。理解为,类似于黑白无常来抓人,那人不肯服从的惩罚。自己却不咳嗽,那大概是,经常这样,和黑白无常都混熟了,顾忌着情面,只是等我乖乖就范。
午夜,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