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得闲
得闲甚少,偷闲几回?
热闹欢乐的暑假已过,大街上的人们多半忙忙碌碌,脸上挂满了不让睡懒觉的劳累,几乎没有什么人忙里偷闲出去转转,轻浮而不近人情的秋风用那只毫无血色的手扇出的凉意更为接下来的降温埋下了伏笔,真是有点羡慕那些晨练后围在一起无所不谈的老人们了。
又是一个六点,一条打扰人享受周末美好时光的万恶的短信提示音,进入了我还没完全苏醒的听觉中枢,真该找几座宝塔把这几只河妖给镇个五百年,为什么打碎了我这么多美好的清晨。看一看,原来又是找我一块去运动的,回了一句六点半去就又睡了个回笼觉。感觉只过了没有三分钟又来电话了,冲电话喊了一声一帮疯子,不说了六点半吗看了一下桌上的手表,竟然已经六点四十五了,顿时感觉大事不妙于是让大脑像老驴拉磨似的运行了几圈找到了一个理由表停了。三分钟搞定了一切拿上钥匙就急匆匆的下楼了。
穿的还是一周前的便装,但冷气还是贯了我一个透心凉,时间不早了,还是用跳楼般的速度冲下了楼。楼前的那棵五层楼高的大树在秋季的冷空气中颤抖着冻了一夜的枝叶,不知会不会过早的抖落它青中泛黄且柔软带褶的叶子,旁边一片因无架可攀而铺成黄绿相间地毯的丝瓜被顽皮的孩童们踩的体无完肤,再往前看就是几张每个周末清晨我都想像吴刚砍月桂一样砍得几个闹钟。他们打了好一会儿篮球了,浑身冒汗,我还跟他们开玩笑说:当初碰到黑心商家了,怎么买了这么多注水肉。玩了一会儿篮球,太阳升起来了,此时寒意全无到突然感到我连注水肉都不是,我简直是一个倾斜的水桶,太阳这时候怎么出来了呢,这能算作天不遂人愿了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响起了一声蝉鸣,这声蝉鸣好似冲锋号,接着一只,两只,三只没过多久一片蝉声打作一片,我们顿时傻了,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这么扰民。
归家叹曰:忙里偷闲得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