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
夜深了,坐在书桌前马不停蹄,偶尔抬头望望窗外那无垠的黑,心中一片宁静。突然,明白,环境决定心境。
惬意
他,因不满当朝统治者的黑暗,不屑于那阴暗的斗争,不忠于为谋权不惜放弃一切的满朝文武,毅然辞官回乡,过起惬意、幽然的隐居生活。每日清晨,和着鸟鸣伴着花香从梦中醒来。卧长椅之上,望着那一片片菊海,饮一口清酒,飘飘然,便成了“采菊冬篱下,悠然风南山。”宁静,将自己解放于山清花香之中,心也静了。
悲愤
他,因自己当上翰林供奉后自傲得罪了大臣,他们只言片语便将他打入凡尘,过起漂泊、无助的生活。他本是难得才子,他的诗歌没有世俗,但怀才不遇,只得对着明月“对影成三人”只得对着大海“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镜中,那三千烦恼丝已斑白,想想自己那仕途,悲由心生,却不忘那豪放,张口便是“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扁舟依然在漂,看看江中的自己,以没有往日的潇洒,你再一次感叹“境遇!”悲愤,将自己沉溺在大海波涛之中,心也沸腾。
无奈
他,因想要北伐,国家统一,被投降派诋毁诬陷,之后官职被免,只得过着愁苦的生活。为什么愁?为什么苦?为什么无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忠爱的国家被瓜分,自己却无能为力,无法反驳投降派。他恨,恨自己已年迈,已进暮年,在病榻上,还“尚思为国戍轮台”此时,已是秋风扫落叶,眼前一片悲凉,国家伴着秋风消逝在天边。有谁知得他的痛苦,在垂死弥留之际,告诉后人“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无奈,将自己与国家命运相系,心也悲凉。
虽是不同环境,不同心境,却也筑就三位诗人。他们的诗与诗风,往往告诉我们:
环境决定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