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
有的人可能会牵挂已逝去的亲人、朋友;有的人可能会牵挂老家的父母,也有可能牵挂离异父母的生活冷暖。而我,则是一种短暂的,却又漫长的牵挂与等待——家。
那一年,母亲病了……
正值疫情爆发的初期,我们刚放寒假母亲就因头痛在辽源无法医治而被送到了长春医院,而我则也跟着去了,开始我还想:长春那里很新奇,我还没去过多少次呢!可到了那里我才发现,我原来一直只能在医院一个地方“瞎转悠”。
母亲办了住院手续住了下来,但是,待遇非常不好:是临时的板床,还同样要花钱。姥爷和二舅姥爷留在了那里,我和姥姥却成了无家可归。几天后,母亲打电话告诉姥姥她有床了,只不过是把临时床搬到了二人病房里,说着说着,母亲哭了,姥姥安慰她说:“没事,放心吧,记得打个电话报平安。”第四天,母亲打着电话——是姥爷的手机,她生气地说:“手机丢了。”姥姥又气又急,第二天就带我去了医院,经过调查,发现好像是一个穿白大褂偷的。母亲后来虽又买了一个,但心中却平添了许多不快。离家的日子好难!好难!
此后,我算是住在那里了,天天借用医院咨询平台写作业,那一年,我、姥姥、母亲都很想家。几乎我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最牵挂时,不在于忍,而在于等 。那时,我们等的都是家。
寒假过了,春节来了,我们没有过上太好的春节,因为母亲刚刚出院,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神去管春节,只想回家,回家成了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情景,我想我的书,想我的床,想我的玩具…… 走时,医院的医生送给了我一个鼠年的“吉祥物”,但任何好玩好吃的东西,此时都没有回家让我开心与期盼。
到家了!我兴奋地扑向那久违的家,那梦寐以求的家!我苦苦等了一个寒假的家!我牵挂的家!
家,我辽源的家,我牵挂时,你在;我哭泣时,你在;我兴奋时,你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远在外地的游子,唯一留恋的还是家。这是人生永远的避风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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