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成长

黑暗。

怎样的描画呢？

心灵的深深处。

宇宙的深深处。

灿烂光中的休息处。

——录《繁星》五

黑暗里，萤虫才会发光，我也得以成长。

或有蝉群不息的聒噪，或伴家人起伏的微鼾，只要不是无边的清寂。

——在黑暗中的，所喜。

黑暗并没有什么，它是睡着的光明。

困难、挫折，人生路上的不平之处到底都是黑暗。相对于光明，我更喜欢在黑暗中摸索，它让我的勇气更多。

光明黯淡了繁星，黑暗才让它更加闪烁。爱亦如此。我在黑暗中成长，爱才来得甜蜜，随我披荆斩棘地过去。

黑暗蛰伏的是无边的宁静，宁静不同于冷清。它给我行空的思想，喘息的空隙。我享受它带来一段时间的宁静，风平浪静的静。你可以想像大海是一面镜子，你的影映在上面，不起一点波澜。就是这般的宁静。

我把黑暗说的很矛盾，太熟悉的东西总是越不容易冷静地剖析。

如果黑暗有形状。

我想它会像绵云一样柔软，然后像一滴被挤进水中的墨珠，随分子不息地运动，最后延伸进你心灵的深深处，蔓延到宇宙的深深处。

我会在它怀里安静地睡着。

我也想它会像钢铁一样坚硬，然后像一片钢铁的森林密密地崛起，自然地生长，最后撑开天穹立于地壳。

谁让它这样坚硬呢？是夜行的人攒下的勇气，满足了它根系的吸收，从导管自下而上运输，每一片叶开始硬挺，从叶脉至叶沿。于是这里成长了一片坚硬的林。

我也开始向它这般倔强地成长。

也许不必絮絮叨叨讲述我如何在黑暗中的成长，只要你们了解我所描绘的黑暗，只要你们深信黑暗会给被深埋的种子力量，让它出芽，成长。那么——

你们定能在臆想中体验，我如何学着黑暗的坚强，在他臂膀下倔强地成长。

能懂得吗？

——我所喜的黑暗，并不是茫茫不见五指的无情。

它也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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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我的朋友

亲爱的你们

有你们的黑暗泛滥着温暖

朋友不需要谢谢

所以

我只说我爱你